进了她的嘴里。
她的口活很有特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将你的老二含在嘴里大肆的吞吐,用口腔把你的子孙弄出来。她是轻轻含住之后,用舌尖反复拨弄舔舐,就好像千百条小鱼在啄食你的龟头一样。
“我要放了!可以吧?”我在最后的关头问她。
“放进来!今天是安全期!”
“来了几次了?”我在她身体里放出了我的子孙后,抚摸着气喘吁吁趴在我胸口上的她。
“四五次吧?!”
“比你男友怎么样?”
“强!”
让我身心极度满足后,我吻别她,把钱给了经纪。当然,为了下次的联系方便,我加了她的微信。为的就是以后啪啪方便。
几天以后,在一个同城狼友群里,我看到了有狼友把她的资料贴了出来,一群人在那里议论是不是大兴货的时候,我在心中偷着乐。“你们这群阿木林!最好都在这自以为是!都不要去!这么好的女人,最好只有我一个人享用!”
可是,现实却是现实。约了几次,始终约不上。我问经纪,经纪说,约她的人很多,她时间又有限。自然很难约。
终于,她在微信上告诉我,她已经结束了培训,离开了魔都,到天子脚下的单位报到了。我的天哪!这不是让我操不上了吗?帝都到魔都,虽然只要几个小时的航程,可是,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于是,我只能和她微信传情。
小丫头爱好很广泛,除了长跑之外,喜欢摄影写作,喜欢文艺还当主持人,(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恰好,这些也是我的一点优势。我这样的人,如果在帝都,那就是玩家,八旗子弟,在魔都,我这样的人被称为老区。于是,小丫头和我的感觉越来越近。那个在我心里的青头小伙子,变得越来越大。
可是,远水不能救近火啊!
“你可以空降啊!”一个损友告诉我。“说好价钱,报销往返路费。定好酒店,一样可以的!”
看着她朋友圈里更新的内容,知道她到了单位之后没几天就被抽调出来参加出差,沿着海岸线行走。北面的黑龙江,南面的湛江,到各个地方去慰问,让我的心里心痒难熬。
到了年底,当我数着钱包里多出来的铜钿时,她终于回复了我。
“我春节假期可以。正月初五。你可以吗?”
这还用说什么,当然可以!
立刻把钱微信转账给她。然后,想办法在家人那里找理由,正月初五那天自己活动。
那一天,我们就在酒店房间里,我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耕耘着这块年轻肥沃的土地。
几次的高潮过后,她也对我说了一些比较琐碎的事。在我这个多年和人和市场打交道的人眼中,这些信息虽然不多,但是,也足以拼出一个大概轮廓。
和许多的校园爱情一样,她也是一入校就被一个学长盯上,那位从本省另外一所大学考进这所军校的研究生学长,对付一个刚刚走出高中校门的小女孩还不是很简单?于是,大学四年的爱情就这样了。
可是,毕业季就是分手季。何况,体制下的分配又是很残酷的事。那位学长,为了自己的前途,果断的放弃了这段爱情,转身拥抱了一个可以让他进京的女孩。
不过,女孩因为自己特别优秀,也同样分配到了北京。虽然是在帝都的郊区,大概相当于松江青浦这样的位置。不过,毕竟也是北京。也就在这个时候,在她生活里的一个朋友,恰恰就是那个经纪,适当的出现了。在女孩晦暗的阶段,往往都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在。当然,也有物质利益的诱惑。
于是,她被经纪推荐到了我面前。
这是我做的拼图。
看着因为高潮而睡去的她,在我怀中显得那样的安静甜美,我内心之中的那个青头小伙子,突然间大喊一声:“我爱上她了!”
对于那个爱吃煎饼大葱的前男友,我不知道该鄙视他还是应该感谢他。如果没有他,小丫头不会被我搂在怀中,任我耕耘,任我将子孙播撒在她的体内。“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我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
看着她转身进了登机口,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道。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