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忍的。自从第一次发现内裤之后的一个多月里，何
壮再也没有找到哪怕一条内裤或是一件内衣，偶尔能见到几件练功服或者是练功
裤，这让尝着甜头的何壮根本不能满足。看着手机里的第一次鸡巴上挂着蕾丝内
裤撸管的自拍照，何壮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变态。
唯一特别的收获是找到了一双不知道是哪个粗心大意的女生落下的练功鞋，
何壮尝试着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淡淡的脚臭味，让何壮很是反胃，燃起
的欲火瞬间平息了下去。
虽然一直没有什么收获，何壮还是每天都去女更衣室，又过了将近一个月的
时间，期末考试即将来临了，舞蹈社忙完了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元旦晚会，本周末
就要在这学期告一段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即使知道今天没有排练任务，没有
什么人会去舞蹈社，何壮还是照例来到女更衣室。
开了几个柜子没有什么收获，何壮准备撸一管就离开。刚掏出鸡巴，就听见
外边的练功房门响。这个声音把何壮吓坏了，现在即使他马上出去很有可能和刚
来的人撞上，那自己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急中生智何壮钻进了一个平时放道
具服装的铁皮柜子里。
好像不止一个人，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说什么听不清，但是男的的声音
有点耳熟。
随着两个人越走越近，何壮在漆黑的柜子里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砰砰声。
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两个人好像在说什么「照片」「视频」「还钱」，「桄
榔」一声女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两个人的声音一下就清晰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这是一个女生略带哭腔的
声音，听着也有些耳熟。
「我不想怎么样，当初说的很清楚，现在你还不上钱，时间又到了，咱们事
先谈好的条件你不会赖账吧」。
男生的声音一响，何壮心里又是一惊，这是李银峰的声音。
「我不是想赖账，只是你能不能宽限我几天，求求你了」。
「宽限你几天可以啊，条件和你说了，就看你自己答不答应」。
「你说的我实在做不到，求求你，求求你，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可以多还
你钱，给你利息……」女生开始哭了。
何壮强忍着内心的好奇心不去推开柜子看一看到底是谁，内心很奇怪到底是
什么条件。
只听见李银峰说「反正到明天中午12点以前，你不还钱，我就把这段视频发
到网上去，你信不信我只要用朋友圈发个小视频就能让你火遍全学校？也让大家
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天鹅女神居然寂寞的自慰呢，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男生趋
之若鹜渴望和你共度良宵呢？」。
天鹅女神？难道是许静瑶？何壮终于能分析到女生是谁了，大一数统学院的
院花，在元旦晚会上一支芭蕾独舞天鹅湖虏获无数男人的心，据说那次晚会过后
每天在宿舍楼下等许静瑶的男生趋之若鹜。
「别别，你千万别这样，我已经在努力借钱了，只是钱太多了，我没办法，
你别这样，我求求你再宽限我几天……」许静瑶已经哭的很厉害了。
「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告诉过你别的办法，你不同意啊，那么多男生追你，
你随便张张嘴钱不就来了，实在不行劈劈腿那钱来得更快啊」。
「李银峰我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的尊严，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不卖！
你别逼我做什么出格的事！你这个禽兽」。
「呦呵，拿自杀威胁我？你舍得为了供你上学卖血的老妈？你舍得还在读高
中的弟弟？你借了那么多钱恐怕都拿去给你妈治病了吧，你现在想死？你死得起
吗？为了借钱居然去找校园贷，那种东西是你这样的穷人能碰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