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明白:小珂其实是个很冷静的女人,能够把爱与欲分得清清楚楚。
我的妻子刘真似乎一点都没有发现我和立凡夫妻之间的特殊关系。我们两家
人还是会在一起聚会,一起牵着巴哥狗「蛋头」到楼下去散步。小珂和刘真走在
我们两个男人后面,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化妆品、打折的衣服,相约第二天去逛街
吃小笼包。小珂一脸少女的天真,不停地撒娇,丝毫看不出前一天还在床上淫荡
无比。立凡则滔滔不绝地和我闲扯着他那些讨厌的病人。偶尔会背着刘真眨眨眼,
会心地给我递个暧昧的笑容。
那时我还年轻,身体挺不错,性欲也旺盛。即使和小珂有那种关系,也丝毫
不妨碍我在刘真那里「交公粮」。我不敢显露出在小珂那里用过的新招式,还是
像以前那样,用阴茎在她外阴摩擦,直到她兴奋地抓床单。偶尔,在性欲高涨的
时候,我会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再找一个鸡巴,一起来插你好不好。
刚开始的时候,妻子会假装生气地给我一巴掌。后来,多问几次,渐渐的她
也习惯了,不再做声,甚至还会点点头。再后来,她有次红着脸问我:那你说要
找谁。
我说:立凡怎么样?
谁知,妻子马上接口说道:我看你是看上人家的老婆了吧?
吓得我阴茎几乎软了。
——女人的直觉真的是那么可怕吗。
(6)。
不知不觉,秋风起,天气慢慢变凉了。
那天,立凡的一个有钱病人给他送来一篓大闸蟹。恰好是周末的晚上,他便
邀请我和妻子去他家尝尝鲜。
我和妻子商量了一下,便带了两瓶「古越龙山」绍兴黄酒去。大闸蟹配黄酒,
这是江南一带的吃法。我们那里人则基本不喝黄酒。去年我去杭州时,当地朋友
劝我喝过一次。酒是温过的,我尝了尝,居然一点怪味都没有!一时兴起,多喝
了几杯,几乎当场醉倒。回程的时候,便买了几瓶,但一直放在家里没有动,今
天才终于派上用场。
果然,立凡一看到我提黄酒来,便诧异地问:「这料酒不是炒菜的吗?怎么
喝上了?」不过,等我把酒烫好,他喝了一口后,便连连叫好,说想不到这炒菜
的酒也这么爽口。「还是你们当官的厉害,吃吃喝喝的见多识广」。
妻子嘴巴一撇,说:「他算什么当官的?还是你们医生有本事,你看,都有
人送螃蟹来了。你什么时候见人往我们家送过东西?」。
她这句话说得我心里稍有些刺痛。最近,我工作上恰好出了点问题,但又太
不好表露出来,只是低头喝酒。
立凡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拍拍我的肩膀,连声说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还
好,不久螃蟹便蒸好了,大家一见红彤彤的螃蟹,兴致一下子被提了起来,立刻
七手八脚地动手啃了起来。不一会功夫,几只螃蟹下肚,一瓶「古越龙山」也几
乎见了底。
这酒的后劲其实挺大,喝着喝着,大家的话都多了起来。两位女士的脸红扑
扑的,在灯光下分外俏丽。立凡似乎有些醉眼迷离,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
看那个,开始说些半荤半素的话。好在大家平时都很熟,妻子丝毫不介意,听到
不好意思的时候,也会伸手去掐他一把。
正玩得高兴的时候,妻子也许是喝多了,乐极生悲,手一抖,不小心把满满
一碟醋全部洒在胸口上。立凡马上扯了几张纸巾送过去,妻子擦了一回,但哪里
擦得干净?「还好是黑色衣服,如果是白的就惨了。」妻子懊恼地说。她起身打
算回家去换衣服。但小珂制止了她,「哎呀,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家做什么?就在
我这里洗个澡,穿我的睡衣好了。今晚我看你们也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睡吧」。
妻子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