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辣生痛的脸颊,又瞥见吴风他们在,旁忍俊不已的神情,心中懊恼要命,想自已这男装打扮,虽然比不上众位师史的男人味十足,但也算是俊帅小伙吧,却不想这偷鸡不着,反蚀把米,还是在同僚面前发生这样的糗事,颜面大失啊,回去还不知会被笑成什么样子!
“你……”那少女气得一跺脚,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声声呼唤:“小姐,小姐,你去了哪里?”那边几名丫鬟模样的女子正四处张望寻找。
少女遥遥望去,脸色一变,回头就走。
“喂,你别走,站住!”凌宇洛抚着脸叫道。
“凌五,你不是一向自诩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吗,怎么也有吃瘪的时候?”吴风与那侍卫互视一眼,闷声而笑。
凌宇洛哼了一声,道:“这回只是意外,这个女子脑子有点问题,算不得数!”可别说,这少女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力气还真是不小,还留了长指甲,那一巴掌过去,不仅是火辣辣的痛,还有着一丝刺疼感,怕是被刮破了皮。
“活该,谁叫你去调戏人家的!”吴风看着少年那捂住脸颊的模样,就忍不住笑。
调戏?她什么时候调戏她了?
凌宇洛扁了扁嘴,很委屈:“我哪里有调戏她,我只是怕她意图跳水轻声,过去劝解罢了……”说到底,却是那少女调戏她呀,火箭一般朝她怀里撞过来,她若不及时搂住,只怕就一头撞到她的胸部了,那里可是碰不得的地方!
“我的老天,凌五,你是第一次到这寺庙里来吗?居然会想到人家是轻生,你有见过谁往放生池里跳水自尽吗?哈哈真是太佩服你了!”那两人肩膀耸动,笑个不停。
哦,那个是放生池啊?她这从来不逛寺庙不信神佛之人,哪里知道这些。
呵呵,看来自已真是会错意,白白捱了那一巴掌。
齐愈一直怪她当日不该太过冲动,甩那齐诚一巴掌,看来真是如此,这不,报应来了!
眼见那两人还在乐呵呵地笑,心中气恼,说道:“你们两个自已逛逛,我拜菩萨去了!”揉了揉脸颊,朝旁边天王殿走去,那身后的两人忍住笑意,去了别处查看。
一步踏进殿门,眼见地上已经一左一右跪了两人,只中间剩了一个蒲团,当仁不让,便是走过去,一掀衣摆,跪了下去。
眸光转运几下,朝周围看了看,一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这才俯身下去,拜了两拜,心道,既然来了,香火也捐了,人也跪了,还是要许几个心愿,才不算亏本……
双手合十,闭上眼道:“求菩萨保佑,师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师兄们平安顺利,和气生财,小翔当上将军,小白不在惹事,至于我嘛,早日找到桃木牌……”下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那关于盒子的话已经放出去好几天了,都没见有人来送还,这唯一的线索怎么就这样断了?难不成真要她一个一个去追问,去逼供……
然而,找到桃木牌,自已就舍得走了吗,二师兄一个人怎么办,那晚,她可是抱着那云锦,兴备得辗转反侧,险些失眠呢,她与他,也算是安定下来了吧?
抛开心底那丝不确定,叹道:“实在找不到,也不强求了。”
睁开眼,正要起身,却见自已旁边跪着之人侧头过来,一眨不眨望着自己。
啊,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遇见那少女?
她原本是身穿绿衣,此时却在衣服外面套上了一件纯白的披风,难怪自己进殿时没有注意到,却正好跪在了她的旁边。
看少女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凌宇洛苦笑道:“先说,不是我故意跟着你的,我也不想再捱上一巴掌,先前是误会,我只是担心你会轻生,却不想,好心没好报……”
少女见得眼前少年那白如羊脂的俊脸之上,几道红痕清晰可见,心里已是有些内疚,再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吼道:你才轻生呢,我们素昧平生,你管我轻不轻生的,捱这一巴掌,真是活该!”
“是了,我已经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管了!”凌宇洛说着,便是自顾自站起身来,暗道,多半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哼,惹不起,老子躲得起!
“你!”少女见得那少年头也不回走开,微微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