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便欺负!」
领头者条件反射就要反驳,可是眼睛一瞟到那灵动更甚的鸾鸟就怂了,立马挤出一个掐媚的笑意:「哪里敢、哪里敢,这不是恭候殿下吗!」
苏一柔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鄙视之。都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管理冥域的一个个竟然怂成这样,简直有辱脸面。
冥域使者哪怕是最低等的不管去哪都是大有脸面,也只有在这位祖宗面前稍显下风,毕竟三百年前的那场大闹稍有资历的冥域使者都是胆战心惊的,面对苏一柔哪里还能淡定。
他们简直委屈地都要哭了,他们这不是还没有动手一直耍嘴皮子吗,用得着用威压压我们吗?
冥域使者的威压都被苏一柔化解,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鬼楼的蠢货自然是可以挺直腰板,个个学着苏一柔平日里鼻孔看人的架势,气得那些冥域使者敢怒不敢言。
两方人马僵持了好一会,领头者又被推出来:「殿、殿下,不知道我们老大」
原本他们就是跟着老大而来的,但是无奈人家的道行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自然是落后好一会才到达鬼楼,原本看苏一柔已经不行了,谁知道现在却是苏一柔在而他们老大却是不在,他们一个个急了。
完了,难道一百年不到他们又要重新选一个当冥域之主?
冥域这边的人还没等苏一柔回答一个个就忍不住开始脑补缺失冥域之主之后的生活了,他们简直就是最苦逼的一代冥域使者了,连着经历两端没有冥域之主的生活,那种滋味还能再好点吗?
「怎么?」冥泽一出来就觉得气氛莫名地诡异,为什么他们要哭丧着脸,然后瞧见还是那个领头者哭笑交加地出来要对他说什么的时候,他心下一紧,下意识拒绝,「不用说了。」
一肚子的话被堵住了,那个领头者的脸色简直不能再好。
冥泽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翻来覆去又是那些话,听了两百多遍了,他都腻了。
苏一柔倒是觉得这个冥域之主好玩极了,怎么看怎么都想要欺负一下,於是玉臂一伸,她懒懒地勾着这个男人的肩,对着他的耳郭就吹了一口气。
「刚刚本宫先走了,你不会怪本宫无情吧?刚刚瞧你累了本宫就先离开了,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呢?」
红唇吐出暧昧不已地话,话中还带着一股子责怪,就像是上完床之后的男女,只不过在这里却是男女角色对调了。
刚刚还在对峙的两方人马方了,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他们这边打了半天嘴炮不示弱,而他们的老大却是去发展奸情了。
只不过这样明显的角色互换也让他们升起微妙的情绪:啊,原来我的老大在上面/下面,老大真是威武/丢脸。
冥泽穿上了冥域的特色服装,从头到尾都是一身黑,宽大的兜帽更是将他的脸遮盖起来,也只有撩开兜帽调戏他的苏一柔可以看见那微微泛红的耳尖。
只不过说冥泽是木头人还真的对的,这人脑子就一根筋,完全没有想到苏一柔是故意这样说的,还真的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好,我回去就好好休息。」
嗯,这表示他真的累了,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苏一柔忍不住闷笑起来,这人真的好好玩。
而冥域使者们的脸全部都绿了,看着自家老大的眼神中都是满满地恨铁不成钢啊。
「老大,你们这是你们」
鬼楼这边一个平日里颇有点油嘴的小年轻沉不住气问了出口,他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只能给苏一柔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问得好!
这是在场所有额,生物的心声。
苏一柔手指搅弄着一缕秀发,一脸的餍足:「嗯,我把他采补了。」
众人不由地齐齐看向冥泽,怎么看都有一股子虚弱的感觉。
冥域使者们在想回去要不要给自家老大补一补,这样长久下去被榨干了怎么办?要不然冥域出现第一个被榨干的冥域之主怎么办?
冥泽再是迟钝也被这些目光看得很不自在,然后他想了想,看着苏一柔:「我先走了,下次我还会来的。」
然后身形一闪,离开了。
冥域使者们这下更是哭丧脸,完了自家老大都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