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针筒,里头注满了深咖啡色还混
有杂质的粪汁。在两个小女生吓得花容失色抱紧她的同时,秋艳只是愣愣地仰望
朝自己逼近的男人。
「首先是你这个黑奶头,腿张开」。
秋艳唯唯诺诺地连点两下头,双腿无力地敞开,饱受凌虐的肉壶曝露在镜头
内,注射器的前端抵住上头黏了粪块的小阴唇。那男人弯身对三人下达指示,小
女生们听了又露出害怕的表情,秋艳则是假装跟着害怕来满足宛如温泉热气般充
斥室内的嗜虐欲。她不晓得这两个小女生平常是怎样取悦男人的,但是经过这几
天的调教,她这条训练有素的母狗早已具备面对如是情境的能耐。当那管粪汁在
男性吆喝声下开始注入淫肉,双腿大开、双臂抱紧小女生们的秋艳旋即顶着涨红
的脸蛋、面朝摄影机放声大喊:
「我是变态大便女程秋艳!四十岁!已婚!生过两个小宝宝的中年肉穴正在
被大便精液注入哦哦哦!子宫要被大便汁灌满了哦哦哦!请看我这个怀上大便孩
子的大便母亲……嗯齁哦哦哦哦」。
对於服从意志深深烙印於灵魂之上的秋艳来说,舍弃身为女人的尊严、成为
不特定多数嘲笑侮辱的对象这回事,本身已经成为令她从肉体到精神都能产生欢
愉的行为。即使浑身浴粪、阴道注满了被轮奸者的排泄物而飘出剧臭,她仍然拥
有拼命与羞耻心抗衡着的、在一只只脚掌下取悦男人的余裕;作贱自我所换来的
不光是她这条母狗在男人眼中的评价,还有着能够满足欲火的庞大充盈感。被男
人们沾屎的臭脚踩在底下、被迫与其他母狗含粪舌吻、被用冰水极其缓慢地沖去
身上的秽物、被扔进热水池里继续侵犯──肉体高潮的次数随着疲惫感不断累积
而减少,精神高潮却在各式各样的折磨中接踵而至。做为一个配合度高、持久又
便利的中年性玩具,秋艳就在这些男人们的玩弄下势如破竹般一次次地泄了。直
到两条小母狗相继退场的两个钟头后,天色转亮之际,那具惨遭众人尽情蹂躏的
丰满肉体终於用尽力气而昏厥过去。
秋艳睡了足足六个钟头,醒来的时候身体到处都痠痛不已。她掀开被子一看,
好几个地方都瘀青了,阴毛与腋毛也被拔掉不少根,两边不时传出恼人的刺痒感。
床上只有她一人,房内静悄悄地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频噪音,於是她闭上双眼,回
想天亮以前到底都做了什么事。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脸部肌肉出乎意料地相当
放松,乾黏的嘴角甚至因为轻快的心情而上扬。
秋艳有一股美妙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即将要「完成」了──就在啪啪啪的清
脆声响此起彼落於脑海同时,「即将完成」的喜悦令她高兴到浑身发颤。她无法
明确述说那令她喜极而颤的完成形态,但她很清楚这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自我期许;
大家都曾面对过这项期许,真正接纳并完成它的却是少之又少。现在她只差临门
一脚了。只要拔除最后一条执拗地紮根於脑袋的妨碍物,她就可以尽情品嚐自我
实现的甜美果实。
满脑子都是难以言喻的喜悦、根本没去认真思索最后的妨碍是为何物的秋艳
,直到以恭敬的动作裸体跪迎副总等人的归来、透过公务手机看到某房间的
直播画面,这才惊觉所谓的妨碍正是自己对於家族的使命感──画面上,她那两
个可爱的孩子正给一丝不挂的子仪抱在怀里、任由她对他们上下其手……。
「怎么可以……不行!不可以这样!副总,拜託请叫那个女人住手」。
看见孩子们那压根不排斥子仪、甚至对於成熟女人的爱抚充满期待的丑态,
秋艳那趋於完成的意志及时踩煞车,她向等着看她反应的副总五体投地哀求着,
却被身后的经理架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