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拍了下她的大屁股。
「齁哦……!」。
臀部遭到男人拍打的秋艳浑身一抖,下意识地依循男厕中的自己、喊出上扬
的淫鸣。稍后她急忙恢复整齐的站姿,赤红着脸向副总致歉。副总笑笑地又揉了
揉,这回秋艳强行忍住了放声轻叫的冲动。
「程小姐,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想的更敏感呢!」。
「是……是的」。
「你喜欢被打屁股或是摸屁股吗?」。
「不算讨厌……」。
「所以屁股也是敏感带啰?」。
「呃……好像吧」。
「昨晚你和先生用背后位的时候,就打了很多下屁股呢」。
「是的,被老公打了……」。
「比起像这样单纯的拍打揉捏,你更喜欢一边做一边打吗?」。
给这一连串的问题牵着鼻子走的秋艳听到这题,立刻从脑海构筑出趴在床上、
享受阳具抽插与打屁股的自己,然而在身后努力干着她的却非老公,而是身旁这
位正用力揉自己屁股的男人。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法炮制地压在床上的景象,
对於老公的歉疚反倒成了一种刺激,替胸口的微弱火焰捎来更多乾柴。秋艳知道
再深究下去只会令自己更难堪,於是她停止了下流的妄想,羞红着脸点点头。
「你啊,果然是个变态呢!哈哈哈」。
「……是的」。
即使停止了妄想,秋艳仍在听闻自己被说成「变态」时垂首扬起了嘴角。
「那么来切入正题吧──程小姐,现在你的风评很不妙呢,你有想过该怎么
挽回吗?」。
「这个……」。
有是有,但是秋艳知道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那等同於拉整个高层下水。
况且她是自愿签署服从契约的,实在也无法用「遭到高层逼迫」这点来站住
脚。
秋艳望着副总那摆明不接受妥协的表情,苦笑答道: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
副总了然於心地颔首,然后推着秋艳的屁股走向双人沙发,坐下后,搂住她
的肩膀说:
「其实呢,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给大家一点甜头,评价自然会
改善」。
秋艳听到副总这么说,猜知事情绝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可是脑袋不晓得
怎么回事,执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为客套的夸讚,进而将她努力装出的
冷静表情扭曲了。
「既然要施予甜头,就应该要在短时间内给予最强烈、最直接的冲击。比方
说,接吻怎么样?」。
「接吻?」。
「当然,要是你愿意这么做,会帮你准备保鲜膜之类的来保护嘴唇。像你这
种爱老公的女人,应该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来个唇碰唇吧」。
「呃,这有点……」。
不是有点,是太超过了──脑海闪过这股想法的时候,却也浮现出服从契约
的影像。秋艳知道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副总肯定没那个耐心任她犹豫,可是今天
的她却没前两天那么坚强,即便明知道最终都会向契约妥协,她依旧陷入无意义
的思考回圈。直到副总收回那只搂着她肩膀的手,秋艳才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强
烈的约束力,进而打破回圈、用力地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去做的,副总」。
连反菸宣导、厕所清洁等极其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仅仅是隔着一层保鲜膜
与男性接吻,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困难嘛──这般说服自己的秋艳,一个小时后却
被命令脱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色裤袜、在那对大乳晕贴上前端加厚的香槟
色圆形亮片,以接近全裸的装扮踏入活动现场。
「来了来了,就是那个变态女!」这打扮是演哪齣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
哈哈。
「喔,果然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