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行啊,就你这样的气场,一会儿去了,邢家的人绝对不会相信我过
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没事,我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你气质也不像穷款潦倒啊!」她眉头轻触,显然还是担心我。
「怎么不像,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进城务工人员,当个保安、看个大门,绝
对有人信。」我半开玩笑地安慰她。
「呸,我老公是最帅的,不准这样说自己。」她偷望了一眼旁边,又微微附
耳过来,低声道:「去吧,去完成你爸爸的第二个遗愿,我最爱的儿子。」
她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惊出我一身冷汗,侧脸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确认两个
小丫头已经走到电梯附近,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们的对话,才转过头吻了一下她的
耳根,轻声说:「妈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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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一言不发地开着路虎,玲玲还是不停地跟我说话。她们要将我从这座城
市的西面送到北面,她们虽然叫我哥哥,但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玲玲是义父的
亲女儿,婷婷跟我都是认的亲。不过她跟我也有不一样的——我拜在义父门下时
已经十八岁,而她被义父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全
靠义父才能长大成人。玲玲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像个女汉子,婷婷则是细心体
贴的个性。
离开城西,雨倒是小了很多。我不禁想起了那一天:雨不算大,但淅淅沥沥
地下个不停——
我从外地回到临江几天,实在有些无聊,恰巧义父在乡下的狗场出了点事情,
我赶紧自告奋勇去解决。
连日的阴雨引发了山洪,泥石流将狗场的一个狗舍屋顶冲塌了,里面的小狗
仔,疯狂外逃,互相践踏,死了二十多只,跑了七十多只。不过事情并不难解决,
因为村里、乡里都把狗场当作财神爷,官员们很快就安排人手过来维修狗舍、寻
找跑掉的小狗,相信很快会有结果。我的到来没能帮上任何忙,还让狗场的兄弟
们招呼吃喝,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闲来无事,独自一人在乡间小路上撑伞游走,观赏一下田园风光,雨点沙沙
地落在竹木上发出不规律的声音宛若音律,倒也是一种享受。突然一阵惊呼引起
了我的注意,听起来是个女人,应该就在不远处。
顺呼喊声,找到一间鱼塘边的棚屋,里头不时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几个男人
的笑骂声。我虽不是遵纪守法的正人君子,但也瞧不起几个男人欺负女人的下作
行径。想来这种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高手,我收起雨伞便一脚踹开了竹子扎
成的小门,目光所及是三男一女,只是一闪我便收回了身形躲在右边墙下,里头
的人根本没机会看到我。
两三秒之后,才传出其中一人大喝:「他妈的!谁 啊?」
他话音未落,我凭着刚才脑中保留的残像,用力一挥伞头,扫起一粒指头大
的石头,嗖的一声飞进了屋内,惨呼传来。石头应该是击中了左侧的一人。不等
他们有所反应,我再次抡起雨伞猛敲在头上方的竹窗上,然后一个狮子打滚从正
门闯进屋内,不足一秒,他们果然还在看着被敲破的窗口。一脚扫倒右侧一人,
一伞刺中中间那人的面门。接近十秒搞定三名村汉,我果然还是太谨慎,其实直
接正面进攻应该五秒不到就解决问题了。
用墙上挂着的渔网把三个痞子绑了,我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床上的女人。栗色
的及肩长发十分凌乱,相貌姣好,但在惊吓之后看起来有些憔悴,嘴唇发白还略
带战抖,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扯断,四处散落。卡其色的针织衫被撕破,里面的
紫色蕾丝胸罩也被打开,竟是前开式的,这女人也算开放。带横褶皱暗纹的米色
短裙被掳到腰间,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