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进入盛夏了,明月湾附近六点的天空依旧昏暗,这里的海拔比较高,
天亮的比平原地区更晚一些!昏黄的路灯把附近的树木照得如同枯树,经过一夜
的凉风呼啸,马路上一片狼藉,远方隐约已经有环卫工人开始清扫道路。
明月湾酒店十八层某一间房间。
赵艳捂着小腹站在落地窗前,房间里并未开灯,漆黑一团的环境成了她最好
的保护色,以至于她敢大胆到浑身赤裸地站在窗前,出神地看着那一排延伸出去
老远的梧桐树。
如果有选择,她肯定不会想再入十八岭,那里对她来说就是一辈子的噩梦。
她至今无法忘记当初发生的恐怖一幕,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做一个同样的噩梦,
梦中她强壮的父亲苍老的不像样子,倒在地上如同受伤的野狼一般怒吼,她的母
亲全身赤裸无助哀叫着被它粗暴的侵犯,那阴森邪恶的声音深入她的骨髓,一直
到如今都让她无比恐惧忌惮。
她下身私处的漆黑木雕好像窥伺到了她的想法,诡异的黑光流转了一圈,整
个木雕外面浮现出了一层不断震荡的黑光,赵艳一下子受不了了,那感觉就好像
在她逼里塞了一个超高频震动棒一般,棒身还是带着微弱电流刺激的那种酥麻刺
激的感觉,正常女人绝对不会想试一试这种体验的。
好不容易休息了几小时的阴道一下子又急剧收缩起来,花心深处很快就被刺
激出大股淫液,木雕就像海绵一般疯狂的吸收着淫液,随着吸收淫液的过程黑光
在逐渐减弱收缩,一直等到完全吸收完她的这波淫水,木雕才完全平复下来。
赵艳喘着气,缓缓的起身,身上还布满着红晕,可是地毯上却奇迹般的没有
一丝淫水,要知道她刚才可是被木雕折腾地瘫坐在毯子上,完全被弄得欲生欲死
呢。
她一想起接下来的两天多时间都要不时来那么下,还要和一群孩子去野营,
心中忍不住哀叹,可惜它的命令她平时尚且无法抗拒,如今它的分身在她羞人的
私处,更加不敢越界,她可不想再受到那种非人的折磨。
赵艳去浴室简单淋浴了下,画了个淡妆,底子不错的她看起来一下年轻漂亮
许多,今天她没有穿平日里的职业套装,而是穿了一套棉质长袖薄款紧身运动服,
下身也是配套的运动裤,都是比较舒适透气的面料,然后她又拿出了一个早就准
备好的空背包,开始准备行李物资,这次去野营少则十天,多则半月,即使是有
丰富的经验也需要准备些必需品。
再说明月湾另一边的灵山,初夏的季节,早晨还是有些冷,但是灵山之上的
太虚观却依然温暖如春,附身鼠灵和杜鹃大战了三百回合的张正阳精神上得到了
极大的满足,可当他元灵回归肉身之时,充满阳刚之气的肉体忍不住有种空虚感
……。
太虚观的后院此时一片宁静,几只昏黄的灯笼照应着黎明前的黑夜,东厢一
处屋门突然打开,走出来一位妙曼的身影,刚刚从后山灵台归来的张正阳看到那
抹身影,不禁眼前一亮,嘴角又带上了那一股子坏笑,施展起提纵之术跟了上去。
那身影此时已是走到了院中,接着灯笼散发出的黄芒,那身影总算得以完全
看清,曼妙的身姿仅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那呼之欲出的挺翘美乳和那结实丰满
的硕臀即使隔着薄薄的衣物都能一窥诱人的轮廓。
略带朦胧的双眼里还带着睡意,让那张成熟诱惑的脸更加具有致命吸引力,
那女子不是玉梅还有谁?看她去的方向明显是要去如厕,面对如此良机,饥渴无
比的张正阳那里还忍得住,一下闪身贴近了过去,从玉梅的身后裹挟住了她,在
她没来得及惊呼出声时就已经捂住了嘴,在她娇俏可爱的耳珠旁压低了声音解释
说:「师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