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大,母亲里面还穿了一件
带花边的丝质衬衣,露出精致的锁骨,脖子上的项链也由昨天的长项链换成了吊
在锁骨处的深蓝色玛瑙,借着灯光闪烁着微亮的光芒。母亲的脸上看起来带着素
颜,有些湿漉痕迹的秀发一侧垂落在胸前,一侧置在背后,身上不断传来沐浴露
的清香,看来应该是早上洗了个澡。
「妈,你酒醒的怎么样了?」见饭桌上有点沉闷,我轻声问道。
「嗯,睡了一觉好多了,就是醒来头还有点痛」。母亲边说边支起手摸着脑
袋,「对了,昨天谁送我回来的?」母亲抬起头看向我,平淡的声音传入我的耳
朵,还是那张扑克脸。
「……是露姐送你回来的,我刚看到你的时候你都醉的站不起来了,吓我一
跳呢。啊,对了,这是你的车钥匙,露姐帮你开回来的」。说着我把桌上的车钥
匙推过去。
母亲没有回话,我见气氛有点低沉,想早点离开准备上楼收拾一下东西,就
低头加快吃完了早餐,刚转身,母亲突然问起我:「是你把我扶进房间的吗,昊
轩?」。
我没有预料到母亲会突然发问问这个,心一悬神经紧绷了起来,没有转过身,
只是略微侧着头,保持声音的平常回答道:「对啊,怎么了?话说妈你很重诶,
是不是长胖了?」总感觉这话我在哪说过一样。
「再说我胖我就要打人了哦,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你快上去收拾东西等会
我送你去学校」。母亲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我也没转身看母亲的表情,点了
点头就继续走着,等走到楼梯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母亲低头在收拾餐桌,我摇
了摇头放下心中的端倪走了上去。
送我到学校之后,母亲告诉我今晚要开个会可能会晚点回来,所以喊我自己
去外面吃,我耸了耸肩表示ok。刚走进班里,曜岩便偷偷把我拉到角落,小声
问道:「哥,你真把药给扔了?」。
我眉头一挑,「不然呢?那可是你叫我扔的」。
「啊……不会吧,我叫你扔的?不可能吧,我怎么不记得了」。曜岩捂着脑
袋痛苦地喊着。
「对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你丫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吵死,我还没揍你一顿
呢」我刚抬起手,「哥,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就当我失忆了原谅我吧」。
张曜岩小声地求饶,「我昨天真的是自己睡着的?」还没死心。
「说了是真的,你丫自己睡糊涂了吧,做梦当成现实了。我跟你说,别再来
烦我了,再烦我……」。话还没说完,子川走了过来,看着我们一脸笑着说:「说
什么呢,你们?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刚想回答,张曜岩立马回嘴:「嗨,昊轩
这逼还想去你家玩游戏呢,刚问我有没有空,说是一个人不好意思」。说完用胳
膊肘捅了捅我,我看了觉得好笑,估计是曜岩这货怕我告密,要是子川知道那件
事后怕是张曜岩的作业以后都没着落了。我看着眼前挤眉弄眼,不断卖笑的嘴脸
一阵鄙视,但还是装笑道:「哈哈哈哈哈,是有点手痒了」。
「这还不简单,放学后再去我家玩呗,只不过今天我妈好像会很早回来,玩
不了很久的」。子川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候再说」。张曜岩也跟着傻笑道,我不想再搭理他便甩开
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和子川聊起天走回了座位上。
因为昨晚没睡好,我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前面的几节课像催眠一样,一下子
就让我打起了瞌睡,我耷拉着脑袋,就连平时比较认真的英语课都浑浑噩噩,做
了个飞机。下课后班上的英语老师走前喊了句:「顾昊轩,把作业收一下,然后
来办公室一趟」。因为平时英语成绩不错,我成了班上的英语课代表,我拖着没
劲的身躯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