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继续卖关子了,和宫莫良有关,不过是比赛上的事。
余斌手里的酒再一次地一饮而尽。
看着余斌兴致乏乏,石海涛不气馁地说道,第一天他们不是侥幸拿了一个第一吗?结果第二天立马就被打回了原形。
此消彼长,宫莫良他们的成绩一落后,就显现出自己这边的前进了一大步。这么一来,余斌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但程度有限。
如果没有别的事了话,就赶紧滚。
好在石海涛已经习惯了余斌的吃干抹尽不认人,继续陪着笑脸说道,还没完呢,比赛输了不可怕,我还听说,那个宫莫良在比赛的途中,就因为莫名的原因昏厥了过去。
余斌喝了一半的酒全吐在了石海涛的脸上,但他视而不见地说道,你确定你用的这个词没有错?
石海涛用手擦着沾满酒渍的脸,指缝里的阴狠目光一闪而过。
这可是我亲耳听见的,据那个现场回来的学生说,他是亲眼所见的。
好,好一个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余斌将一半的酒罐递到了石海涛的手里,来,这杯酒赏你的,让我们为这一普天同庆的喜讯共饮一杯!
看着瓶罐口上堆积的酒渍,强忍着恶心的石海涛在和余斌碰杯以后,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来,把这里收拾一下,我要去社团里看看,让他们再接再厉,再加把油。
目视着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准备走人的余斌,又看了看假山上的一片狼藉,石海涛磕磕绊绊地问道,社长,这些垃圾怎么办?
又来了。余斌确实有着极强的掌控欲,喜欢那种事无巨细的感觉,但这种明知故问的废话,让他有些恼火。
看在石海涛汇报有功的面子上,余斌决定功过相抵,也就没有发脾气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收起来咯。要是让人家知道我这个堂堂的学生会主席在学校里乱扔垃圾,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石海涛震惊了,那我要是被别人误会了呢?
余斌这次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就继续误会下去好了。记住,清理完后来游戏社找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余斌的背影消失在了假山群外,石海涛表面上的人畜无害瞬间消失不见,脸上不断浮现出毒怨。
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亲自尝尝猪狗不如的生活。
以石海涛的智商,当然不会在空无一人的时候还去做这等低三下四的事情。
拿出手机,石海涛充分履行着一个副社长的权力,小陈,领一组人过来,就说社团答应了学校的义务劳动,地点就在校园假山的这一边。记住,里里外外都要打扫干净啊。
要么就不做,做就做到最好。既然余斌说要清理一块,石海涛索性就整理一片。到时候,还能在学校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在余斌那,也能当成一个意外惊喜。
至于成本,貌似也就一个电话的事情。
果然,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啊。
石海涛看了一眼十指修长的双手,眼睛里一片陶醉。
只是当一缕缕的阳光从指缝中溜出,投射在自己的脸上时,石海涛又平静地说道,不够,还是不够。
石海涛想要做的,是比余斌更要纯粹。
余斌只希望能在所有人头上作威作福,而石海涛想要的,是一手遮天!
游戏社的大本营坐落在汉江大学湖畔旁的一栋独立的四层房里,这里原本是用来给音乐系的学生们当做练习钢琴的琴房,但在那位主管校务内勤的副校长的一纸令文下,这座临湖作伴的小楼就被游戏社给征用了。
当时,那位力排众议的副校长给出的理由是,作为一个与时俱进的重点高校,在马上就要升为一本的紧要关头,不能再抱有保守迷信的思想。游戏不止会玩物丧志,同样也能益智大脑。电子游戏就是电子鸦片就更是无稽之谈。为了给领导们一个敢为人先的印象,这栋楼,就是最好的见面礼。
只是座无虚席的会议室里,健忘的人或许只有副校长一个。仿佛前不久那个痛批玩电脑就是在虚度生命的人不是现在这个侃侃而谈的人,扇肿的脸也并没有长在自己身上。
总之,前后都有理的副校长就这么冠冕堂皇的大手一挥,音乐系的琴房就这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