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相互用劲,青筋都已凸起,但面上还是勉强地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这本来就不是一件什么大事,要不就算了吧。衣服脏了,我帮你拿去洗洗吧。
洗?年轻人一脸的鄙夷,你知道这件衣服有多贵吗?限量版的衣服岂是说洗就洗的。我看你诚心诚意的想要帮他们,那就这样,你来帮他们补上这出门的门票费吧。
说完,其余坐着的四人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看戏地堵在了门口。
这,这中年汉子面对这些无理取闹的青年们,一边叹息,一边庆幸自家的孩子如此懂事,五碗馄饨还不够吗?
五碗?他说五碗就能买我身上这件衣服诶。年轻人回头看向同伴,一群人冷嘲热讽地大笑。
哈哈哈,土包子,恐怕他以为这是地摊货吧。
就是,哪怕把他这个破摊子陪给我们,恐怕都远远不止呢。
这穷鬼是不是一辈子都没见过上百的衣服,我们是不是太难为了他一点。
哈哈哈哈!
中年汉子继续忍气吞声,那要送到干洗店去洗,需要多少钱?
他以为年轻人是嫌他脏,所以天真的以为只要拿去干洗店去洗就能解决。
还洗,你信不信老子找人把你这家店给洗喽。年轻人收回了笑脸,凶神恶煞地说道,你给老子听清楚了,不是洗,是原原本本的赔,赔!
中年汉子一咬牙,好,我赔。
说完,转身打开了上锁的抽屉。在犹豫了几秒后,狠心拿出了几张红颜色的钞票。
给。
年轻人重新有了笑容,行啊,算你上道。
中年汉子如负释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慢着!
一口气只吐了一半,差点没被噎着的中年汉子脸色大变,他预感接下来的话一定会让自己难以承受。
果不其然,只见年轻人那张抹了白粉,嘴唇涂了口红,如同戏台上戏子的脸,狰狞地说道,这只是饭钱,你还有衣服的钱和精神损失费没有给呢。
哈哈哈,陈少威武,精神损失费都能让你给想出来,真是绝了!
就是,就是,不给钱今天谁也别想走。
任尔东西南北风,依然将馄饨用勺子舀起,放在嘴唇前吹冷,再轻轻吞下的宫莫良云淡风轻地说道,看来,有人是非要在我这碗吃了将近七年的馄饨里放点我不爱吃的调料呀。
陈少,那小白脸是不是在骂我们是调料啊?
一句话,让两个人尴尬。
被唤作陈少的年轻人回头怒斥,闭上你的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宫莫良则是满脑子里回荡着小白脸这三个字。他十分奇怪,一个人是有多瞎,才会在眼前站着一个恨不得涂上三斤粉的人面前,指责自己是小白脸。
不过,这也让宫莫良为这位眼瞎的仁兄在自己的死亡笔记本上,又添了一笔。
没有理会那五个看起来绝非善类的同龄人,宫莫良对着一直埋头苦干的李源问道,源哥,吃饱了吗?
呲溜一声,吸着汤汁吞下碗里最后一颗馄饨的李源再一次打出了一个韵味十足的饱嗝,嗯,差不多八成。
看了一眼旁边的五个碗,宫莫良又数了数前面遮挡住自己看风景的五个人,说了一句,嗯,刚好对上。
既然吃饱了,是不是要找点活干,消化消化一下才好。免得肚中积食,可要折腾的大晚上都睡不好觉。
听宫莫良这么一说,能吃能睡又爱吃爱睡的李源瞬间来了精神,难怪我每次健完身晚上路过学生街的时候随便吃点东西,晚上就很难睡好觉,原来原因在这。
宫莫良本能的忽视了李源一沾枕头就能发出电闪雷鸣的呼噜声,虽然你后面那五个连陪练都算不上,完全不够看的,但促进一下消化,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吃了这么久,李源又不是一个聋子。只是对待人情世故,他一向觉得能够慧眼识珠,从人群中发现自己的宫莫良是自己的人生导师。所以,哪怕他满腔怒火,那颗被善良填满的心已经胀到快要爆炸,宫莫良没说,他就老老实实的继续当上一个六根清净的吃货,不闻也不问。
可现在,当宫莫良的暗示已经这么明显以后,李源吃饱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