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熊少海点了点头,这个我可以帮他作证是真的。
宫莫良示意廖小天接着说。
填完以后本来是该班长统一收集起来以后送到辅导员办公室,可那天刚好邪了门,班长和辅导员都临时有事,他们就委托我全部收好以后送到系主任的办公室,接下来,我就看到了那张化成灰,我也要往上撒泡尿的一张脸。
宫莫良皱紧了眉头,你是说,余斌出现在了你们系主任的办公室里?
没错。廖小天肯定地点着头,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哪怕被人挫骨扬灰,我也能一眼认出。而且,在办公室里,还出现了一位你们想破脑袋,也绝对不会想到的一个人。
宫莫良联想到徐寒上次说过的话,一语中的道,分管校内事务的副校长?
廖小天震惊了,来回望着宫莫良和熊少海的脸,你们俩不会是串通好的来消遣我吧,怎么我说什么你们都能提前猜到,是不是你们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然后合起伙来把我蒙在鼓里?
一直沉默不语的舒鑫突然举手说道,事先声明,我是完完全全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把自己摘出去以后,舒鑫又变回到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宫莫良还想知道事情的后续,说道,别在这疑神疑鬼了,这些都是正常人的猜测,你继续说,我们不打断你就是了。
既然队长的金口都开了,廖小天也只好重拾心情地讲了下去,这个副校长一手握着学校整个社团的命根子,任何社团,无论大小,只要在他一声令下,拔地而起那是轻而易举,灰飞烟灭那也是毫不费力,简直就是他的一言堂。
牢骚少点,说正事。宫莫良害怕了廖小天的发散思维。
别急嘛,好歹也让我这个费尽口舌的说书人找点自己的节奏嘛,凶什么凶。
心情舒坦以后,廖小天接着说道,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合拢,我在看到余斌那张臭脸以后,赶紧将放在门把上的手又给缩了回来,然后想要打听一下,这个‘人敬人爱’的学生会主席,日常的工作都在干些什么,看一看有什么值得我们这些普通学生学习的地方。
说着说着,廖小天自己乐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们知道我们这个整天耀武扬威的学生会主席正在干些什么事情吗?
看到宫莫良张嘴欲说,廖小天立马制止道,队长和少海闭嘴,以后我问的问题只许舒鑫来答。
躺着也中枪的舒鑫只能无奈地摇头,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廖小天顺势接话道,不知道就对了,这才是真正的老实人。原来啊,我们的主席大人,正在打折小报告呢。
哈哈大笑的廖小天硬生生地挤出了几滴幸灾乐祸的眼泪,玛德,背后打小报告,这是我小学都不耻去做的一件事,居然在一所大学里给撞见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都是成年人了,居然还能做出幼童才会干的事,真他吗的活久见。
宫莫良这时候已经做到心中有数了,对于徐寒的抱怨,也有了水滴石穿的感觉。
他是怎么编排我们电竞社的,说来听听。宫莫良已经不在乎据理力争这件事了,本来电竞社就已经成了副校长的眼中钉,又被余斌从中作梗,那他对于电竞社的印象更是雪上加霜。
这时候去辩解,除了被训斥,只会加速电竞社的死亡时间。
与其徒劳无功,还不如见识一下如此人间奇葩的嘴脸,也能当个经久不衰的笑话,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廖小天回想了一下,整理了衣裳,捏了捏嗓子,将余斌的装腔作势学得惟妙惟肖,校长,非常高兴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听我诉说有关电竞社的种种陋行,是您的铁面无私,才让我生出了大义灭亲的想法。
噗!熊少海嘴里的啤酒喷了旁边舒鑫一脸,赶紧抽出纸巾帮他擦拭。
他真是这么说的?熊少海问道。
廖小天点了点头,那还能有假。
校长呢?也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纠正一下,是副校长。然后呢,他也真的就这么若无其事的默许了余斌的说法。
熊少海怪叫一声,好嘛,这可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王八对绿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