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面和人家对打试试,真不知道就这种常规操作,有什么值得你们好惊讶的,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花园似的,都是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当场就有人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哦,一打四你还要让人家正面对打,到底应该说你是很傻很天真呢,还是干脆一点,你就是一个只敢背后议论别人的傻子?
别说这些风凉话,有本事打个赌,就赌他能不能替队友报仇,将剩下来的两个人统统消灭。
宫莫良先后击杀了两名队友,而这队人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到近点,差点灭掉宫莫良他们整支队伍,自然也非等闲之辈。
在先后吃了两次亏以后,两名刚才还在埋怨对方一个贪生怕死,给出了错误讯息,一个只顾着收缴战利品,支援的速度太慢。现在放下了彼此的芥蒂,没有丝毫分开的意思。
很显然,那个敢提对赌的人,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敢立下战书。
赌就赌,我还就不信了,你这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势利小人,还能让老天瞎了眼,帮你不成。说吧,赌什么?
那人眼珠子乱转,眼神往对方的穿着打扮上面使劲看去,在看到对方手腕上的苹果手表以后,立马计上心头。
就赌你这只手表,赢了归我。
有钱并不代表都是傻子,在看到对方想要空手套白狼以后,这人冷哼一声,那你要是输了呢?
看到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层出不穷的小动作而失去理智,这人再一次眼神闪烁,指着窗户道,我就从这跳下去。
在一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手表男看奇葩似的看着对面,二楼往下跳就能换一只手表,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你看我像是那种大字不识的傻子吗?
你那说,怎么赌?
很简单,你要是输了,对在场所有人都要鞠躬道歉,记住,是所有人,一个都不能少。
不就是个道歉嘛,这人并没有多想,也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样一来,本就被宫莫良单枪匹马的表演给炒热的现场气氛,又因为场外赌约的诞生,被推向了另一个顶峰。
宋一杰注意到宫莫良轻皱着眉头,问道,莫良,有压力吗?
说没有那都是自欺欺人,宫莫良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看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呀。
虽然不明白自己操纵的游戏,两个外人有什么好争,好赌的,但宫莫良还是很快的稳住了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在了游戏里。
背包里的投掷物已经扔光,几个盒子里也都空空如也,没有外力可借的宫莫良只能将宝,全部压在了手里的这杆枪上。
换好416的子弹,又将狙击换成了ak,宫莫良踱步到了黄房的左侧,向外打探着前方二楼的敌情。
此时,右上角的数字停留在三上很久了,也就是说,谁能赢得这场战役,谁就是这整局游戏最后的胜者。
看着宫莫良有些大胆的探头,熊少海紧攥的手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一滴汗。
原本嘈杂不堪的网吧,也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无论是两个下注的人,还是无关紧要的旁观者,都在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紧张地关注着这场比赛的最后走势。
砰砰砰。
仅仅是露出了脑袋的尖尖,一顿扫射就如期而来。
‘看来对方也不想轻易放弃。’
知道了对方的决心后,宫莫良身上的血液,反而愈加的沸腾起来。
既然前面被熊少海给折服,现在,就该轮到自己展露一下真功夫,让熊少海也来见识见识未来队友的真实实力。
报复性的往对面二楼胡乱开了几枪,不求打中,只是给对方一个‘我现在很慌,已经摸不清东西南北’的错觉。
宫莫良这样做的做法没有影响到游戏里的敌人,倒是让后排的观众给迷惑了不少。
惨咯,这都开始瞎打了,早知道我也下注,怎么说也能凭白分到一笔钱。
而那些支持宫莫良的观众们,一时间,早已没了之前的神采奕奕。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宋一杰心里乐开了花,这种扮猪吃虎的桥段他最是拿手,现在宫莫良也言传身教的给用上了,无论是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