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没理她的谄媚,用眼神表示:没这么容易。
不管他脸上的表情做得多么坚贞节烈,身体却很诚实,这么久没有和心爱的女人亲密,他比她更想,更渴望。
但是傅宁实在是愤怒,不能让她以为,无论她多么过分,回过头来上个床,道个歉就一切都能揭过不提。
最近她的行为,实在是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了。
傅宁强硬的抓住她四处点火的手,冷冰冰的拒绝了她的求欢,“我今天和人约好了,马上要出去。”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让他就这么走了,以后会更麻烦。路漫漫连忙从背后抱住他,隔着衬衫去亲吻他敏感的背部肌肤,手则伸入他裤子里,握住了早已硬挺起来的小傅宁。
“一会儿再走嘛。”她哀求道:“我想你了。”
傅宁双手紧握,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路漫漫了解他的忍耐程度,毫不客气的继续摧毁他不甚坚固的自制力。
她转到他面前,含住他胸前的凸起,轻轻的咬。
这是他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傅宁身体微微一颤,冰冷的眼神有了融化的迹象。
路漫漫心头一喜,更加卖力。
不管怎样,先把他哄上床再说,否则以后更难收拾了。
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她的手指来到了硬挺最敏感的前端,用指腹轻轻的在上面打转。
猛烈的快感迅速撷取他全身的感官,傅宁身体猛地僵硬,自我构建的原则顷刻间彻底坍塌。
他猛地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凶狠的吻她。
路漫漫刚刚穿好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她的身体,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诱惑的笑,伸开双臂去拥抱他。
傅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带着愤怒和急切,凶狠地冲入她的身体,他甚至连上衣都没来得及脱。
他强硬的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动作粗鲁到让她忍不住哀哀的叫疼。
傅宁当然知道她疼,他比谁都清楚,以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她即疼,又忍不住兴奋。
他就是让她疼。
他用力按着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扯过旁边的内衣,捆住她的双手,捆在床柱上,咬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撞击。
路漫漫一开始十分顺从,她知道傅宁非常生气,但是现在,她发现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生气的多。
不过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力度也极有分寸,恰恰在不会真的伤到她的临界线上。
狂猛的浪潮飞快的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一边是猛烈的快感把她往极乐的边缘推,一边又是隐隐的疼痛,把她从极乐的巅峰往下拽。
明明天堂已经触手可及,但是却仿佛永远也够不到,她徘徊在这最折磨人的地带,失神的不停叫着傅宁的名字,可怜的呜咽。
不知在这里徘徊了多久,随着一阵猛烈抽送,最敏感的那里在一连串的强烈刺激下,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身体痉挛一般的收紧,随后是一股刺激得她浑身颤抖的液体,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都灌注到她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路漫漫失神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宁俯身在她身上,口中还含着她肩膀上的肌肤,上面被自己咬出了一排排的牙印。
已经软下去的那部分还停留在她体内不愿离开,然而在路漫漫看不到的背后,傅宁眼中却是一片阴翳。
不仅仅是因为路漫漫忙的缘故,而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威胁。
有人在不知死活的觊觎他最重要的东西,并且伸出了贪婪的触手,他会将那丑陋的触手一根根砍断,以此作为警告,如果对方还是冥顽不灵的话,他会将其连根拔起。
上了一次床之后,傅宁也不提出去的事情了,一整天他都和路漫漫腻在床上,十足纵欲无度的色中恶鬼。
额……当然,首先要忽略他至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禁欲脸。
嗨了一整天的代价就是,第二天路漫漫去上班的时候,腰酸背痛,腿软的不行,还要费心思遮挡脖子上手腕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