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将来能不能像你
这个未来姐夫一样读硕士?」。
姐姐每次问我分数的时候,我都比较脸红,虽然在家里人看来我学习一直蛮
用功的,但是每次考试我都在300多分,根本考不上好大学。
只是我们村儿里从来没出过大学生,爹妈才一直坚持着让我念书,希望我成
为我们村儿唯一的大学生。
「考了第十二名」。
我答非所问的大声回答,「不错啊,我老妹儿值得奖励」。
姐姐满脸喜悦,她对分数什么的不是很有概念,她自己就念到小学五年,打
心眼儿里只知道名次,听说我考了第十二名她到是真挺开心的,看到姐姐的喜悦
,我也说不出后边的半句了,其实我们班只有17个人。
「来,吃饭了」。
娘把炕桌拿到炕上,那个男人也跟了进来,手里端着盘子,里边装的是切成
片的哈尔滨红肠。
姐知道我喜欢吃,每次都会买一些回来,直到这时我才仔细瞧了瞧这个男人。
个子挺高,大概有1米76左右,一身西装,看着挺洋气,圆圆的微胖的脸
蛋上,卡着一副近视镜,头发挺长,刘海儿几乎要遮住了眼睛,样子还算可以,
说不上帅,有那么一点学生气质,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像30多岁的中年人。
那个男人也看了我一眼,转头去盛饭,端给了娘和姐姐,也给我盛了一碗,
递给我的时候,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的胸口,看得我浑身说不上来的不自在。
「妈,他叫李丰年,在哈师大念大学……」。
姐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开始给我和娘介绍起来,我一边吃饭也听得津
津有味儿。
李丰年也插科打诨的凑上几句,听的娘一个劲儿的大笑,这个「姐夫」
还蛮逗的,我心里多少也对他有了一点好感。
吃完饭,已经后是半夜了。
姐姐每次回来我都要跟她一被窝,听她讲大城市的新鲜事儿,这次自然也不
例外,拉着姐姐睡炕头。
以前姐姐都很高兴,这次似乎有一点不情愿,但是在我的执拗下,还是决定
跟我睡在炕头了。
李丰年挨着姐姐睡,娘自顾自的去睡在炕梢。
娘从炕琴里拿出个大被给我和姐姐,足够我们俩盖的,把我的毯子给了李丰
年,他便盖上了毯子,窸窸窣窣的在毯子下边脱衣服。
我也和姐姐在被子里脱了外衣,我还是习惯的只穿内裤睡,姐姐也脱得只剩
了内裤,便把我们的衣服放在头顶的凳子上。
姐姐伸手按了闭火,屋子里一片漆黑,姐姐便跟我聊起了她的大城市趣闻。
我很喜欢听,所以原本的困意也就少了很多,经常问这问那,姐姐也没不耐
烦,总是耐心的告诉我每个细节。
我和姐姐是面对面的侧躺,我的背后面向墙,在这炎热的夏天,有那么一丝
丝令人舒服的凉劲儿,还很舒服。
姐姐有个毛病,就是说话的时候爱手舞足蹈,所以经常会碰到我,我倒没有
不习惯,反而更听得入神。
渐渐的,我感觉姐姐有点在向我这边挤,而且是越来越挤,眼睛已经适应了
黑暗的我,多少能看见一些,好像那个男人正在钻进我和姐姐的被窝。
看见了他钻进了我和姐姐的被窝,我心里又惊又怒,可是又不好说什么,毕
竟我俩中间还隔着姐姐。
我还在跟姐姐说着话,可是姐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而且呼吸好像越来越急
促,虽然还在跟我说话,但是偶尔会「嗯嗯」
两声,也会「哎呀」,像是忍着,又像是叹息,尾声的呼气很重。
而且整个身体还在一耸一耸的动着,因为我和姐姐已经挨在了一起,所以感
觉得特别清楚。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稍稍侧着抬起头去看那个男人,黑暗中他正抱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