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的并蒂莲,默默移开了眼睛。
“咦?”甄妙惊讶的轻咦一声。
这人都这么无耻了,居然还能做到非礼勿视?
罗天珵几乎是瞬间懂了甄妙的意思,嘴角勾了勾,轻吐出两个字:“太小。”
太小。太小,太小!
甄妙顿觉万箭穿心,抬脚就向那嘴贱的人踹去。
脚被捉个正着,甄妙使劲挣扎,反而把裹脚的足衣弄掉了,露出雪白晶莹的玉足。
细瓷般的触感令罗天珵身体好似燃了一把火。声音带上几分暗哑:“别动,你想明天呈给祖母的元帕是干干净净的吗?若是那样,三朝回门没有烧猪,你可是要被退回去的!”
退回去?
甄妙傻了。
想起甄焕的担忧,心中一惊。
她可不能被退回去。不然岂不是坐实了吃货的名声。
她的大哥,可是千叮万嘱要她谨言慎行少吃啊。
这样想着,挣扎的手脚渐渐停了。
罗天珵满意的勾勾嘴角,指尖从凸起的并蒂莲上滑过,然后把肩上带子一拉。
甄妙顿觉身上一凉,燥热的大手已经覆了上来。
咬着唇把尖叫声吞下去,甄妙闭了眼睛不再动作。
罗天珵说的不错,这本就是他们的花烛夜,二人既成了夫妻,这一步是早晚的事。
又不是原来那个世界能够自由恋爱,在这里,夫妻行房传宗接代,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早死早超生。
脸上微痛,甄妙睁了眼,恼道:“你捏我脸做什么?”
已经认命了,他居然还对着她脸下手,难道是个虐待狂?
罗天珵双手支撑着停在甄妙上方,挑了眉道:“能不能不要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挑剔。”甄妙咬牙。
为了那头烧猪她都束手待毙了,竟然还被挑剔,这人到底想怎么样!
罗天珵同样咬牙。
任谁见了小身板比男人强不了多少,脸上还挂着痛不欲生表情的女人都会热情没了大半好吗!
她这完全是想害他出丑,再顺便笑他无能吧!
目光下移。
甄妙这段时间光顾着长个子了,身上虽没肉,某个该发育的地方也没发育,一双腿却笔直修长,又因为一直使用太妃给的养肌肤的方子沐浴,肌肤如缎子般光滑,是真正的肤若凝脂。
这一眼望去,本已消去的小火苗腾地一下又燃旺了。
罗天珵眼眸深了深,手滑落到细得惊人的腰肢上。
甄妙下意识想反抗,身上骤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滚烫的身子压来,在身上点着火苗。
一个坚硬的物事抵在腿根处。
甄妙心中猛然一惊。
难以形容的感觉传来,不由自主地推开了身上的人。
就听扑通一声,没有丝毫准备的罗天珵被推到了地上。
这时的罗天珵身上早已不着寸缕,气急败坏的爬起来就显得狼狈又滑稽。
甄妙张嘴本想笑笑,却不料排山倒海的反胃感传来,嘴一张,吐了。
吐出的食物冲着罗天珵就去了。
那一刻。罗天珵比见了刺客还惊恐。
他没穿衣裳,也没穿鞋!
利落的往旁边一避,秽物是避开了,可是慌乱间却碰到了桌子。
桌上的杯盏哗啦啦就摔地上去了。
这清风堂是独立的院子。真正的贵族是不讲究闹洞房的,这番动静自然不怕别人听见。
可是因为是新婚头一天,紫苏和青鸽两个丫鬟都留在了耳房守夜,听到新房传来的动静,本就和衣而睡的两人马上就起来了。
对视一眼,姑娘该不会是和世子打起来了吧?
青鸽是个憨直的,担心自家姑娘出了什么岔子,急慌慌的就向新房冲去。
紫苏没拦住人,担心青鸽不懂规矩,无奈的追了上去。
锦言本来暂时歇在稍间彩色承尘下的鸟笼子里。瞥见一闪而过的两个身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