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如今明明查出了月夷族余孽和废太子势力搅在一起的影子,可总是到了关键的一步。就断了线索,陷入无尽的迷雾中。
罗天珵知道那股暗中势力发展到今日,已有十几二十几年光景,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揪出的,倒也并不心急,悄悄命人把甄妙的所有陪嫁丫鬟三代以内都查了一遍,这才放心。
锦鳞卫不同于寻常衙署,明卫也就罢了,暗卫那就是昭丰帝的耳目,到如今知道暗卫存在的人还不多,更无人知道担任暗卫统领的是何人了。
罗天珵之所以日日忙的脚不沾地,主要还是暗卫这一摊子事。
那些暗卫从全国各处、四面八方把各式消息雪片般传至案头,且各个暗卫都是单线,彼此并不知道对方身份,都是多线对了罗天珵一条单线,所有事需要他过目、分类、汇总,再把有价值的消息呈上去。
自打感受到甄妙那份若有若无的情意,罗天珵忙碌之余,总是忍不住傻笑一会儿,心心念念都是那个人,到了元宵这日傍晚,就再也忍不住回了府。
“什么,带我去看花灯?”甄妙有些意外,“今年官府办的灯会不是取消了吗?”
罗天珵亲昵的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民间自发形成的灯会,别有趣味,想不想去看看?”
甄妙前世也不过活到二十来岁,从未尝过男女之情,到如今初识了情滋味,反倒是更热烈些,只想了片刻就道:“若是你陪着,自然是想的。”
一句话说的罗天珵心花怒放,也不顾白芍、阿鸾还在场,打横抱起甄妙就转去了内室,压着她就亲了起来。
那白芍还算好些,阿鸾早羞的红了脸,匆匆避到门外去了。
甄妙气的使劲捶他:“当着别人的面儿呢,你这样还让我见人不?”
罗天珵双手撑在她上方停住,有些气喘:“那是你的贴身丫鬟,还敢乱说不成?再说我们夫妻在自己房里,想如何就如何,若有嚼舌的,自会让她知道多嘴的下场!”
说完又轻轻啄住那嫣红如花瓣般的唇,舔了又舔,只觉满口芳香,像是吮了蜜汁,令他停不下来,等察觉身下的人娇软顺从,微微闭着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立刻后悔提出去看什么花灯的鬼主意了。
“皎皎。”
“嗯?”
“你闭眼睛作甚?”
甄妙睁了眼,见他笑意中满是促狭,心中一跳。
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当下眼珠一转,甜甜笑道:“自然是你想作甚就作甚。”
普普通通一句话,却像天雷勾动了地火,罗天珵只觉口舌发干,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碎了。
那火热的大手抓住清凉无骨的柔夷放在某处,苦笑道:“皎皎,你倒是懂得怎么让我难受。”
甄妙气他先前的促狭,又因为自打动了心,竟也发觉两人肌肤相亲是如此美妙的事,她不是爱端着的人,便随着心意行事,身子靠近他,笑眯眯问道:“你哪里难受啦?”
这话问的无辜又单纯,脸上犹带着娇憨,偏偏罗天珵就明白她其实是懂了,这样的反差,有种不可言说的刺激,令他某处狂跳几下,忍不住低吟出声。
甄妙自知惹了火,倒真的不敢乱动了。
罗天珵耳根微红,匆忙站了起来,眼睛晶亮像燃了火,神情却有些狼狈:“皎皎,你真是学坏了。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算账。走吧,我们去看花灯。”
景哥儿得了消息,撒泼打滚闹着要跟着。
罗天珵难得和媳妇独处一晚,自然不愿带一个小尾巴,好说歹说,最后还是甄妙许诺给他带一盏最漂亮的花灯回来,并能喊一日的母妃,才把小家伙安抚住了。
这一次连丫鬟都没让带,罗天珵就带着甄妙出门了。
灯市亮如白昼,鱼龙飞舞,处处是玉树银花,灯树千光,数不尽的少年男女尽情欢颜,互诉衷肠。
端午、七夕和元宵,这都是女孩儿们最开怀的日子。
甄妙看几人推出一座宝塔琉璃灯,高足有三米,璀璨万千,不由的痴了,走过了还回着头看,却忽觉被拉了一把。
等回了神看向罗天珵,却见他紧抿了唇道:“当心别人撞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