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妙双手环着他的肩,指甲已经陷入那紧致光滑的肌肤里,强撑着道:“什么册子,我早烧了。”
“烧了?”罗天珵停了下来,汗珠一颗颗滚落到身下人精致的锁骨上。
“自然是烧了,那样羞人的东西,留着作甚?”
“烧了也好。”罗天珵低沉地笑,“你一定是记下来了。”
甄妙怔了怔,随后大怒:“去死!”
猜得这么准,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就来了。”罗天珵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一阵疾风暴雨。
事毕,二人谁都没力气再收拾,也不想叫水,相拥着睡到了天明。
很快就到了腊月底,罗四叔和三郎都从兵营赶了回来,国公府的人难得齐了。
天越发的冷,有的时候会一连下上数日的鹅毛大雪,已经传来消息,东城那边许多民居被大雪压垮了,灾民无处避寒,已经冻死了人。
为此,昭丰帝还把东城兵马司指挥使狠狠训斥了一通,弄得其他四城指挥使人人自危。
一些大户人家开了粥棚施粥,镇国公府自然也不例外。
施粥是善举,按例,银钱是不从公中出的,阖府上下,从主子到仆从,但凭心意和能力凑份子。
甄妙手头宽裕,又怜惜灾民不易,出手就是五百两银子。
这样一来,别人还好说,同是少奶奶的田雪出的二十两银子就有些不够看了。
田氏当场便道:“大郎媳妇出手真是大方。雪儿,你敬茶那日娘给你的玉镯子呢,也拿出来吧。你是当弟媳的,要多跟你大嫂学着点。”
她心里恼恨甄妙出风头,又气田雪嫁妆薄,这样一说,既挑拨了两人的关系,还让人觉得甄妙不懂规矩。
按着惯例,同辈份的人若是出银钱。都是看年长的兄嫂如何行事的,而体贴人的兄嫂。自该照顾弟妹们的能力。
田雪被田氏说的涨红了脸,伸手去褪手上戴的玉镯子,被甄妙拦住。
“二婶,您这话。侄媳可愧不敢当,我这五百两银子呢,是代表大房出的。”
她笑着对老夫人道:“祖母,您不嫌我和世子出的少,就好了。”
这样一说,就显得田氏那话有些无理取闹了,大房只有世子夫妇二人,甄妙是未来的国公府女主人,用田雪和她比较。反倒显得田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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