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枳行寒假做的事情全部都细数了一遍。季茗确实蛮想了解的,但是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却并不放在心上。他没理由让陆枳行天天发短信给自己汇报行程,也并不会介意他又与谁谁谁见面了讲话了聊了晚饭吃什么作业写完没sat单词背了多少页。
杜茹绪跟在季茗后面费尽口舌才把话说完,看着季茗一副淡然的表情彻底颓了:“我说,你听进去没啊”
“嗯。”
“嗯是几个意思啊”杜茹绪不甘心,“我说你没别的想法吗?”
“什么想法?”季茗皱眉,“这些东西我也没有想听,完全无所谓。”
杜茹绪垮着脸,有一点无奈的样子:“要是真这样,那就这样吧。”
“等等,”季茗唤住准备撤退的杜茹绪,“你怎么想起来和我说这个的?”
“啊,啊?我无聊啊,你知道我是呃腐女我八卦你们两个我无聊啊,”杜茹绪扯起个笑容,“债见,我真就无聊。”
季茗看着杜茹绪近乎落荒而逃的背景,心底微微有些疑惑,平常的她不是这样的啊?
季茗回到教室的时候陆枳行还不在。教室里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趴着睡觉,广播里寂寞地响着音乐欣赏。
季茗把羽毛球拍子往教室后面的架子上一放。原本是放着交流图书的铁架上摆满了各种杂物,不知名的几位同学的几大摞书,宣传委做板报用的材料,生活委在程融要求下养的金钱草,以及被挤在最里面的一溜排无人问津的书籍。
季茗不知道这个块地方是谁负责打扫的,不过仔细想想似乎值日表上从来没有提到有谁是专门收拾这个架子的。季茗不喜欢多事,但是自己好歹也要用这个架子寄存羽毛球拍子,于是顺手就给整理了一下。
虽然说是顺手,但是季茗一直到广播里音乐结束了也没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个架子简直是同学窝藏或者丢弃各类奇怪物品的绝佳地点,季茗已经意外得发现了不少同学“丢失”的小宝贝,比如姜源三天前突然失踪的眼镜盒——北京商赛结识的那位热情到不对劲儿的男生送的。
季茗突然就了解这个眼镜盒为什么会“失踪”了。
仔细考虑了以下,季茗把眼镜盒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并且近期不准备把它还给原主人了。
嗯,没有爱就没有伤害,北京那位同学你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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