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的神情:“不象?”
李璋为难了一下,她真心没见过有这样的兰花,难道宫里有这样罕异的奇特名品?
甘熙云问:“公主怎么想起来画兰花呢?”
玉瑶公主说:“娘娘屋里的墙上不就是一幅兰花吗?”
“公主这是想画好了给娘娘挂在屋里头吗?”
玉瑶公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画的不好,娘娘挂的那幅是父皇画的。”
甘熙云并没有进过贵妃的寝殿,不知道那画是什么样子。但是听到那是皇上亲手所画,心里就在琢磨,皇上和娘娘多半都喜欢兰花吧?
而李璋也有些吃惊。
她没少听到旁人说贵妃得宠。但是那些人说的话多半都传走了样儿,今天却从玉瑶公主嘴里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一句实情。
皇上给贵妃娘娘画了画,贵妃娘娘就珍而重之的让人裱了挂在屋里。
这份宠爱大概就是她曾经听说过的,宠冠六宫吧?
其实连玉瑶公主也不知道,谢宁最看重的那张画并没有挂上去。
就是这次出巡时皇上画的一湾河川,月下塔寺。
那画画的有些潦草,不好挂出来。
更重要的是谢宁舍不得。
那画她不想给别人看见,只想好好的,密密收藏着,只有自己能看。
李璋在小花园待了一会儿,垣郡王妃就带着她告辞出宫了。
在宫里不好说话,等到宫门口一上了车,垣郡王妃就问:“你见着公主了?”
“见着了。”李璋在宫里一直绷得紧,现在上了自家的车终于放松下来了。她把腰上的两只鞋利索的褪了,靠在垣郡王妃身上偷懒:“我跟公主赔不是了。”
垣郡王妃有些紧张的问:“你是怎么说的?”
“就说我昨天那样不对,请她原谅。”李璋匆匆把话题一句带过:“公主挺好的,没再摆脸色,还请我看她画的画。”
垣郡王妃也松了一口气。
公主不生气了就好。
贵妃娘娘果然如同丈夫所料,是个挺大度宽厚的人,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让垣郡王妃下不来台。
垣郡王妃看着贵妃就有些恍惚。
她的长女、次女都已经出嫁,其中长女与贵妃岁数差不太多,好象是和贵妃一年生人,只是月份不同。
垣郡王妃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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