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乎有段时间没有看她发过脾气了,他不得已忍了自己胸口的火气,压低声音,“齐明飞要做什么事,自有他的用意,你去也没有用。瀛湖国内如今尽在他掌握之下,他在继承大典来到西榷不会有什么好事,你安心回去,这事本王会处理。”
李薇忽然觉得这一刻有些挫败,不知为何,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自从来到西榷国,她什么事也没做成,一切都是他在处理,这难道是水土不服?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情绪,他将她揽入怀里,低声道,“很快就能回去了,这几日你就好好跟在我身边,别的不用多想。”
她揪着他的衣襟,摸着上面绣着的金丝边,听到了他的心跳。她确实是有点想念北辰了,想念皇宫里的碧嬷嬷,还有皇弟,还有她那张大龙床,就连上朝也想,那几个老头在早朝嘀嘀咕咕的,还有卢萧,以及总是气得她不行的郭子壁……她是不是做帝女做上瘾了,现在竟然戒不了了。
而且,在西榷,她总感觉,身边的人不是她自己的,他始终是西榷国的皇子,曾经的西榷太子,如果他真的要留在西榷,她又能怎么办?
回到王府,官千翊来到他的书房,铺了纸墨,招手让她写信回国。
“写信?写什么内容?”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写回去的。
他伸手将她揽过来,圈在怀里,拿了毛笔,让她抓着,又边在她耳边道,“你来西榷已经快一个月了,该写信回去报个平安。”
“这个你来写不就好了?”她觉得他多此一举。
“另外,我们该准备个时间大婚。”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李薇有些怔然,大婚?她回头,抬眸就碰到他刚毅的下巴,她伸手摸了摸,还有些胡茬,可看着还是很英俊,这个好看的男人在和她说大婚。她还以为他忘了了呢。
“怎么了?”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具体的事宜我会让人准备,回去那天就大婚。”说罢,已经不等她回答,唇触着她的鬓角下滑,到了耳朵,顺势堵住她的小嘴,将她的衣服轻而易举地拨开,抱起她在腰间,又啃着她的肩,听得她嘤嘤叫了几声,腹下之火越发难耐,疾步到了帐处,将她带入棉絮被褥中。
“对不起,本想等到大婚之日,可没有控制住。”他低声在她耳边轻吻。那晚见到她,内心很担忧,又见她依旧懵懂闯进了皇宫,心里就火气升腾,没想到就控制不住。这几天也想道歉,却找不到机会。
她应了几声,她倒是没有什么太保守的观念,所以这事本不必道歉。
“你慢点,我……哎,你别——”她浑身软了,见他只顾啃着自己两颗桃子,那酥麻之痛让她说不出话来,能耐他的撩拨竟越来越出色了,吸允得她瞬间没了力气。
“我都脱没了,你还穿着。”她每次发现这个都有些火大,又被他堵了说不出话,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也丢落账外,随后整个覆了上去。
他最爱她一身的软肉,对#前两颗绵软的樱桃更是喜爱,有时候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只是第一次做得不节制,伤了它们,于是她不肯让他用力,一旦发现就将他踢走,如今只能慢慢揉着,听她细细的叫声,他就特别有滋味。
她已经绵软如水,双手抱着他的头,又想伸手解开他的发冠,被他一手抓了,压在头顶枕边,随后另外一只软枕却移到了她的腰下,她知道要来了,不由得紧张了。他又回到她耳边,黯哑的声音道,“放松,这一次我慢一些。”
#下水源充足,可他初进依旧艰难,她并不是很难受,推着让他快些,只是他也不敢太急促,只能慢慢地推进花蕊,随后将她抱了起来,锦被一盖,外头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那呻/吟渐渐要控制不住了,被他捣得越发狠,最后不行了要哭了,他偏不,要将她压回了床头,折了她一双细腿,桃花源里深溪水溅,顺滑却紧得让他控制不住,为了不让她哭出来,抱起她的脑袋,边吻着安慰,边毫不停地深入,只让她又差点被撞晕。
次日醒来,她迷糊记得昨晚似乎盖了个什么文件的章,还盖了两次,还是那家伙第二次兴起的时候抱着她到书桌上写的,边写边逗弄她,直逼得她脚软了站不住,跨在他的腰间又被弄死一回,然后,然后就被抱去洗澡了,醒来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