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主意。”又说起谢彰,“都闹到这份上了,你叫他不要急着搬走。”
“他现在是左右两难了,找到我时说的好像是他的错。”
“就是因他。”杜云壑开玩笑,“他要是脸皮厚一点,就住着又怎么样?反正现在都要分家了,他是住在我家里,你让他走了试试。”
谢氏倒笑起来。
不过即便如此,分家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杜云壑每日都要去衙门或去操练军队,谢氏不便怎么插手,也就不是那么雷厉风行,但已经说定,杜云岩也消停了,就是刘氏很犯愁。原本杜莺就因身体不好婚姻困难,要是真的分了家,没了英明神武的大伯依靠,岂不更是举步维艰?
她想了又想,使人给童家送去些东西,当作之前的回礼,算是维系下感情。
七月,漕运河总兵官蒋保慈的母亲七十大寿宴请了众多官员,杜家也在其中,故而一个个用了晌午的饭,歇得会儿便各自去准备,杜若想到老夫人的状况,微微叹了口气,她当时听说要分家,当真是十分喜悦的,但想到分家之后,两家各起各的围墙,她要再去找杜莺,便是一个家到另外一个家,便有些伤感。
奈何她有个这样糟心的二叔!
要是二叔好好的,他们一家子可别提多相亲相爱了。
玉竹给她重新梳理头发,屋檐下挂着的鹦鹉,在笼子里扑棱着,她看得会儿道:“这笼子瞧着有点小,改日使人做个更大些的,它们在里面也自由点儿。”
话音刚落,那母鹦鹉便要瓜子吃。
鹤兰笑起来:“瞧瞧都认得出声音,姑娘一发话,它就晓得是您。”
那母鹦鹉贼精,尾巴比公鹦鹉短,头上蓝毛少一些,可是最为活泼,杜若头两天教了她说瓜子,她喊得可起劲,不像那公鹦鹉倒现在还没有开口。
杜若就让鹤兰去拿瓜子,她梳好头喂鹦鹉,玩到未时,谢氏使人催她出去坐车。
杜莺,杜绣,谢月仪都在了,她坐在杜莺与谢月仪的中间。
也许因为分家,她们姐妹之间最近也有点生疏,杜莺虽然不比杜若大多少,却一直将她当小妹妹看的,笑着道:“马上就要七夕了,我准备买一对磨喝乐回来供奉,昨日叫小厮去看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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