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风调雨顺、一同归心,寡人甘愿折寿十年……如今,比起我兄长……我已是活了许久……”
年轻帝王的眼眶微红。
“父王,可你走了,大越国怎么办……”尔今越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人在的越国了。
贪污*、民不聊生。
当年答应了他的事情,终究没做到。
“我儿,你去吧……父王累了。”
明了父亲心意已决,年轻人往地上重重叩了几个响头。红着眼低头退出宫殿。
越景衣倚靠在床头,眼睛无神眺望着窗外的腊雪寒梅——那一年的寒冬,他是不是也这样看着窗外的景色?
越国,终究毁在了他们手里。
突然间他猛地咳嗽,抬眸时掌心里全是稠稠的血迹。
大限将至,天命难违。
那一年那个惊艳绝伦的人最后与他一面,留下的便是这句话。
天命难违……吗。
又是低首一阵咳嗽,被子上点缀着红色的血花,如同窗外盛放的腊梅一样凄美。
窗外一阵寒风袭来,透明的窗纱被吹起——越景衣似有所觉地抬头,那一眼便是永恒。
方才心绪里的那人正一袭红纱衣伫立在他面前,擒着一抹笑意。
风华绝代。
世间没有任何词汇能够形容出他的美好。
他说——
“幽冥路途艰险,且让师容,最后再送您一程。”
呆怔着,越景衣混浊的老眼渐渐湿润了。
……
越国朱志11年,越景衣毙。
死后葬于其兄长的陵墓。
……
第57章
前国君去世,送葬的车队连绵不绝。
荒原大雪中,留下的脚印蜿蜒至远方地平线。
越国年轻帝王驾马骑于队伍前列,他回想到以前许多事情,那个人尚在时的场景——那年尽管腐败,仍未曾战败搞得城池连连失守的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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