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做更多。
「没有。」
吴咏晴见惯这种病人,会搞到倒下代表她爱逞强,这世道不好混,单打独斗更辛酸。
「还要验血报告出来,我会帮妳安排空床。」
自己还有老公小孩在家等,她却连个帮忙拿药的都没有。
「谢谢。」
「不客气,厕所这边直走左转有一间,再往前还有一间,那里人比较少。」
「好。」
吴咏晴对她笑笑,一溜烟就不见了。
手上打着点滴不好活动,她扯了好几下才拉好毯子,毯子是毛很短的那种,和家庭常见的刺眼桃红不同,洗白的蓝绿色让人安心,淡淡的消毒气味从上头传来,有几分像空调开太强的水气味。轮椅停在角落,左边是柱子,右边是椅子,上头坐满人,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冰敷中的额头肿得像红龟,瞄到他手上的冰袋,她突然想到郑家洛,想到只有他注意到自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