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再是女孩子了,她是方君氏。”她说道。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她不再是她一个人了,她是方家的,同生同死。以后要被人欺负了,就不会有人说欺负她一个孤女了。”
方家那么大一个家,又是做生意的,起起伏伏的出点事总是难免。总不会要到处嚷被人欺负了吧。
宁云燕听明白了高兴的笑了。
“母亲,那我能出门了吧?”她说道。“我不去城里,我就在北留。”
宁大夫人避而不答。
“你叔叔已经回去了,你婶婶她们这两日走。”她说道,“你记得多去那边陪陪。”
宁云燕知道这是母亲的默认。高兴的应声是。
“哎,那我哥呢?他也跟着婶婶堂哥一起走吗?”她问道。
说到宁云钊宁大夫人微微皱眉。
“你哥还没说走不走。”她说道。
“好啊好啊,哥哥长年不在家。这次多留些时日吧。”宁云燕很高兴。
“留什么留,明年还要下场呢。正是学业要紧的时候。”宁大夫人嗔怪道,“你就知道玩,别去缠着你哥哥,影响他读书。”
“母亲,我没缠着哥哥玩,倒是哥哥在玩。”宁云燕撇撇嘴说道。
“玩什么?”宁大夫人随口问道,并不当回事。
“灯笼。”宁云燕说道,“母亲,哥哥在书桌前摆了一个灯笼。”
“你的床前还挂着两个呢。”宁大夫人笑道,懒得再听她说笑,“我要念经了,你去找你姐妹们玩吧。”
宁云燕被赶出了母亲这里。
“哥哥就是在玩灯笼嘛。”她对身边的丫头说道,“那种灯笼就是花灯节上的那种,又不是值钱的古玩,又不能照明读书,哥哥却把它摆在案头…”
她说到这里一顿,似乎想到什么。
“不会吧…”她自言自语。
“小姐不会什么?”贴身丫头忙问道。
宁云燕将手帕攥了攥。
“去哥哥那里。”她说道。
不是去找家里的小姐们玩吗?丫头看着一溜小跑而去的宁云燕忙追了上去。
宁云钊的书房就在他住处的小跨院内,虽然一年中大多数时间都在京城,这里也收拾的齐整。
宁云燕跑进来时,一个小厮正蹲在院子中的小水池边洗笔。
“小姐…公子正忙…”他忙说道。
话没说完宁云燕就已经跑过他进了屋子。
屋子里暖意浓浓,宁云钊穿着家常的白袍束着黑腰带正站在书架前一动不动。
书架上挂着一张纸,画了一个棋盘,上面有黑白子构成的棋局。
这幅画自从花灯节后就挂在这里了,有什么好看的吗?怎么每次来宁云钊都站在这画前出神?
“哥这到底是什么?”宁云燕好奇的问道。
宁云钊被她惊动回过神。
“没什么。”他说道,又觉得自己这回答太敷衍,“是一个上古的棋局,我试着解一解。”
这些琴棋书画宁云燕最不喜欢了,都是无可奈何才学的,也想不明白哥哥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
“哥哥一定能解开。”她笑嘻嘻的说道。
宁云钊笑了笑没说话。
还好吧,他尽力,想必那女孩子也正对着这棋局较劲呢,不知道她解开了没。
想到那日她红着眼委屈的走了,不知道这些日子心情开解了没。
不过这棋真的很难解,他到现在都没有头绪,那个女孩子虽然棋艺比他好一些,但应该也被难住。
那岂不是要更生气了?
这么难的棋局被别人解开了,甚至是被一个乞丐蒙开了。
不过想到她下棋犀利的风格,应该不是这么小家子气的。
“哥!”
女孩子带着埋怨的嗔怪在耳边响起。
宁云钊看着一脸抱怨的妹妹笑了。
“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宁云燕不满的说道。
“我没有,我想这个棋局有些入神。”宁云钊认真说道,指了指。
他承认的这么坦白,宁云燕倒无话可说,她眼珠转了转站在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