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拓跋乌身边他显得单薄瘦削。
“十年已经磨去了他的意志了么?”拓跋乌一脸愤怒,“竟然临阵脱逃。”
对峙这么久,几次大军冲杀,你不是一样没敢与他一战么?而且还是你先退了十里。
郁迟海在一旁笑了笑,当然这话他傻了也不会说出来。
“大王,汉人有句话叫做孤掌难鸣。”他说道,“皇帝已经下令,东西两边十万兵马皆退,成国公他这区区三万人马又怎么能是我们五万大军的对手。”
说着又笑了笑。
“更何况成国公的夫人和儿子如今正在霸州保州护着民众撤退,如今周人兵马再退,失去了边境的屏障,他们可就危险了。”
拓跋乌看着那边奔走的大军。
“这就是你们汉人所谓的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吗?”他说道,脸上几分嘲笑。
郁迟海捻须笑了。
“这也是一个机会,至少可以打着救护百姓的旗号撤军回防不堕威名,也正好遵从了皇帝的旨意,一举两得。”他说道。
说到这里又摇摇头满脸的遗憾。
“我还真想成国公抗旨不遵,看他落个谋逆下场死在自己人手里,真是令人闻之心酸落泪啊。”
但他的脸上可没有半点的心酸落泪,而是捻须哈哈笑起来。
“成国公原来也不过如此。”他笑容一收,满眼又是讥诮,“不过就算如此,再三抗命,又无功而回,回去后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拓跋乌专注的看着那边拔营的兵马,一杆高高的大旗缓缓飘动,上面陈字纵然暮色雾气隔河也可以清晰的看到,紧接着无数面旗帜跟随,旋即便是密密枪林,整装的骑兵密密麻麻,马蹄踏步声如雷。
饶是他们所去的方向不是这里,拓跋乌也不由心神跳了跳。
就是这些兵马生生的阻挡他这么久,如果不是四周周兵撤退给了机会,至今都没有办法冲破防线。
成国公的治下兵马真是不容小觑。
拓跋乌听着郁迟海的话,转头看到他的笑。
自己打不过这样的将帅,而是要靠耍手段,郁迟海的笑让他觉得似乎是在嘲弄自己,当然他还是很高兴成国公倒霉,只是心里有些羞恼。
“你们汉人真刀真枪不行,就会如此下作手段。”他冷冷说道,呸了声,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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