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喜的喊道,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面纱揭开,行装风尘仆仆,手里甚至还握着马鞭。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来。”她含笑说道。
方承宇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他说道,“我心里其实很害怕呢。”
说着伸手向君小姐抱去,然而有人从一旁伸过手,抓住了他的手里的鱼竿,也挡住了他接近君小姐。
“这都没钩啊,钓什么鱼。”朱瓒说道,“你这年纪也装不了姜太公啊。”
方承宇一脸委屈,将鱼竿扔下。
“这是意境。”他说道,“钓鱼也不一定非要钓到鱼嘛。”
朱瓒哈哈笑了。
“真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也就你们这些小孩子爱做这个姿态。”他说道。
方承宇羞恼的看着他,又看向九龄。
“有什么好笑的。”君小姐瞪了朱瓒一眼,“说的你没小过似的。”
“我小过,但还真没有做过这种事。”朱瓒得意的说道。
方承宇看看他,又看看君小姐,心里叹口气,短短时日他们之间的相处又恢复以前了。
这句话听起来很古怪,但说起来也简单,在京城的某一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人之间的相处变得拘束而古怪,但现在看来这拘束古怪已经消退,他们又如同先前那般自在了。
“哥哥你怎么也来了?”他说道,带着感激,“是特意来帮我们的吗?”
“不是。”朱瓒说道,“我是来看热闹的。”
说着看着君小姐一眼。
“她哪里需要人帮忙。”
这话有点酸,但朱瓒还是说出来了。
君小姐瞥了朱瓒一眼没理会他。
就说了这个哥哥脸皮真厚!方承宇心里再次叹口气,又左右看。
“锦绣呢?九龄你不是说让她回来的吗?”他问道。
“她已经先回阳城了。”君小姐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
方承宇点点头,又眉飞色舞。
“九龄,二姐可厉害了。”他说道。
君小姐笑了笑,想着这个打交道并不多的方家二小姐。
方云绣方锦绣都在君蓁蓁手里吃过亏,只有这个方玉绣安然置身于外,当面对自己的时候,方锦绣挑衅惹事几次无果还嘴硬,也是这个方玉绣一次故意冷眼发现没有上当便立刻示好。
她就知道这个方二小姐并不像外表那样是个老实的鹌鹑。
“承宇的姐姐哪有不厉害的。”她笑着说道。
方承宇哈哈笑了。
真臭美,朱瓒在后想道,不过,的确挺美的,他扭开头也嘿嘿一笑。
……
方锦绣在城门前勒住马,抬头看向城门。
有多久没回来了?一年两年?过的真快,而城门依旧,来往的民众也各自而行,并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曾经光鲜亮丽也好,曾经被唾弃也好,方家三小姐阳城的人都已经忘了吧。
不过,马上大家就又要记起她了。
方锦绣眉头扬了扬,嘴角微微翘起,她十几岁的年纪过的可真是跌宕起伏。
啪的一声,她扬鞭催马穿过城门。
天气晴好,民安清明,政事忙完,林主簿难得自在的坐在房内,斟酒自得其乐。
酒饱饭足难免就容易动些别的心思。
想着沽酒家的小寡妇手又白又嫩,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是。
而且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还故意将手帕丢落。
只可惜自从偷养外室的事几年前暴露后,林夫人闹了好久,又被娘家的大小舅子们威胁敲诈了银钱,他一直安安生生的。
想到那件事就不得不想到那个祸害君蓁蓁。
而想到这个名字,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又为自己这种畏惧而羞恼。
这个君蓁蓁自从离开了阳城,那真是如同云从龙风从虎混的风生水起一件事比一件事吓人。
不管怎么说,她去祸害京城,不再祸害阳城了。
也许是时候再养个外室了…
念头才闪过,就听得外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