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有无与人异常交往?”
“郡公最近深居简出。奴未见有异常。夜间回来,也自己一人饮酒。”
“他平常都去什么地方?你可去问过,有无人见到过他?”
朱权道:“禀老夫人,我见郡公一夜未归,想他从前常去罗钟坊,今早便找了过去。倒听说了一件事……”
他露出迟疑之色,停了下来。
“何事?”徐夫人独目望了过去。
“我听门人讲,昨夜天黑后,君侯竟去那里找过郡公。据门人言,君侯当时仿佛喝醉了酒,径直闯了进去,房门也是被君侯踹开的,当时似乎与郡公起了冲突。随后君侯和郡公前后出门离去,再后来如何,便不知了。”
徐夫人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朱权屏声敛气。片刻后,徐夫人道:“我晓得了。你且下去吧。”
朱权应声退下后,徐夫人独自出神片刻,又让人去将朱夫人传来。
朱氏昨夜一时冲动将那事情说给了儿子,起初虽然心里释然,但过后细想,终究还是感到有些惶恐。一夜也没睡好觉。早上刚被徐夫人传过一次问话,回来还没坐热屁股,见那边又来话叫自己过去,疑心昨夜之事已经被徐夫人知道了,大为惶恐,踌躇再三后,知躲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过来,下拜道:“婆母唤我来,所为何事?”
徐夫人道:“昨夜你去西屋看劭儿,他脸上伤口,是如何说与你的?”
朱夫人听是问这个,松了口气,忙将魏劭话复述一遍,愤愤道:“我却不信。看他脸上伤情,分明就是被人打出来的!我问他,他却抵死不认,一口咬定自己骑马所伤。也不知道哪个熊心豹子胆,竟敢伤了我儿,若叫我知道,定不轻饶!”
徐夫人恍若未闻,只问:“后来劭儿送你回房,你们可又说过别的?”
朱夫人心里一跳。对上徐夫人那只正望过来的独目,强自镇定道:“未曾。他送我到了后,便回了。”口中虽如此说,目光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心虚。更不敢和徐夫人对视,说完便垂下了视线。
房里只有她婆媳二人,此刻静的似能听到针落地的声儿。
朱夫人知道对面的徐夫人在看,屏住呼吸,连口大气也不敢透。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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