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姐,这样行吗?”看到夫人一点也不生气的斜睨着她们,她的心为什么觉得『毛』『毛』的,好像又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面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冷静,桃红心里也不好过。
如果她能大声的叫骂,那自己还能说点什么,可是她连个抗议都没有,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不管行不行,爷说了,夫人那里也不能去,所以得罪了!”爷吩咐过,她必须要做到。
懒得理会她们的争闹,子舒干脆比起双眼站在门口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唉,真怀念以前做日光浴的时候!
三个人,谁也没有动,子舒是被点『穴』了,所以不能动,但是她那样悠闲的样子,让桃红心里觉得怪异,也跟着没有走动了。小兰那小丫头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不动,那里还有她的份呢?
“这是怎么回事?”一道略带怒气的男声传进了子舒的耳朵里,她猛的一张开双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心里感叹了一下,自己还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他绑架了自己。
桃红跟小兰一看到他进来后,就紧张的说:“爷,夫人想要出去,所以奴婢……”
金墨御的怒气在听到桃红的解释后,更加的旺盛了。
“所以你就点了她的『穴』道吗?”厉声的质问着,他快速的解了站在门口的人的『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道:“初儿,你没事吧!”
看着金墨御那张充满戾气的俊颜,子舒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一直以为这个男是可怜的,温和的,可是现在看到他这一幕愤怒的表情后,她觉得自己错了。
“没事!”她避开了他伸出来的手,自己走进去说:“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是白蕊初,不是吗?
“初儿,”金墨御看到她这样冷漠的表情后,就有些难以接受的说:“你知道我当初休你是没有办法的,你为何对如此的冷漠呢?你不是最理解我的吗?”
“我不是白蕊初!”看着眼前这个一副深情样子的男人,子舒觉得他太假了。
“不,你是!”金墨御靠近她,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你的身上有月牙胎记,你就是我的初儿!”
该死的!
听他提起这个,子舒突然想起来当初烈跟自己提过的,说金墨御在金家的时候曾经偷偷的潜入房间检查过那个胎记,现在他拿这个来压自己,那自己该怎么说呢?
“有月牙胎记怎么了?你别忘记了,我是你的下堂妻,早就不是你的初儿了!”无法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来历,她只有将计就计了。
“不,你是我的初儿,你永远都是!”金墨御不在乎她的怒气,到像是哄孩子似的呢喃道:“初儿,你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吗?怎么现在什么都要反抗我呢?”这样的舒儿,让他有些皱眉!
“你错了!”子舒见他自以为是的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就嘲讽着说:“你那个听话的白蕊初,在被你休弃后,已经被你的姨夫人给害死了,我不是的你初儿了,你明白吗?”
以他的固执,他能明白自己的话语吗?
果然……
“初儿,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不这样做的话,不但你会受伤,我也没有办法脱离金家的掌控,所以只能委屈你了!”金墨御焦急的解释着:“你明白我的,是不是?你说不管我做任何的决定,你都会答应的,对不对?”
“你很自私!”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要得到自己保证的男人,子舒冷眼看着他说。
“自私?”心里一颤,他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评价。
“你不觉得吗?”子舒看着他『迷』茫的表情,有些同情的说:“金墨御,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很可怜,可是我现在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该拿女人当挡箭牌的,尤其还是一个深爱你的女人!”
“我有什么可怜的?”金墨御看着眼前一直咄咄『逼』人的女人,有些恼怒的说:“初儿,你忘记自己答应我什么了吗?”
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对上他满怀希望的黑眸,子舒狠心的告诉他说:“不管你以前说过什么,现在开始你都忘记吧,我已经什么都记不住了!”她不是白蕊初,又怎么能记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