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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宫廷小说《倾  国_卷二:情繫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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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宫廷历史】《倾国 _卷二:情繫十四》─(17-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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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宫廷历史《倾国 _卷二:情繫十四》─(17-1)

    第十七话|离京之歌

    (三十三)藕断丝连

    天好蓝,可沉璧的心却在下雪,一片灰濛濛夹杂了点点白茫茫。

    她拎着一个装有细輭的包袱,自沉月璧居回到了汗宫,待守卫确认身份之后,便一步步缓缓地步入宫中。

    下朝的豪格,早已等在宫门处,见沉璧缓来,开心上前。「沉璧……」

    闻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她抬眼看去,见是豪格,颇有些讶异。「贝勒爷,您怎幺会在这儿?」

    「在这儿等妳呀。」

    闻他所言,她有些一头雾水。

    「前两日听闻汗父与西侧妃娘娘,说妳今日午时即将回宫,我心里可开心了,所以今儿特地在这儿等妳。」

    她勉强地笑了笑,「原来如此。」

    见她神情并不开心,好似带着丝丝愁容,他觉得有些奇怪。「沉璧,妳怎幺了,回宫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她摇头,「没有,贝勒爷多想了。」

    「妳别想骗我。告诉我,妳会回宫是不是与多尔衮有关?他今儿託病,并没有进宫上朝。」

    方才才与多尔衮别离,这会儿她心下还难受着,实无法勉强自己笑脸地对人扯谎,只好说道:「贝勒爷,您可以什幺都不问吗?」

    见她脸色不好,他关心,却不想惹她心情更坏,便体贴地说道:「好,不论妳与多尔衮真发生了什幺事儿,我都不问。」

    她向他福了一回地道:「多谢贝勒爷。」

    于是两人便继续地往汗宫内走去。

    边走,他边凝视着她,说道:「沉璧,妳知道吗,当听见汗父与西侧妃娘娘说妳要回宫里时,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巴巴地就盼着今儿能赶快来临。」

    她没接话,只浅浅一笑。

    「妳能回宫,那咱们日后能见面的机会便多了。」

    她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有些嚅嗫,最后还是什幺也没说。

    他两步併一步地追上她,有些怯怯地问道:「我,可以吗?」

    不解他所说的话,她抬眼问道:「贝勒爷是何意思?」

    「如今妳既已回宫,相信必得多尔衮同意。我不介意之前妳与他的感情,只希望妳能给我一个照顾妳的机会。」

    闻言,她感动于他的多情癡情,却又有些压力。她无奈地对他道:「贝勒爷,一幅壁画纵使被刷上新颜色,重新于其上再绘製另一幅,仍无法掩饰旧璧画曾存在过的事实,它仍于新画底下,有着淡淡无法抺去的痕迹。」

    听她所说的话,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有些沮丧地低下头去。

    「真的很谢谢贝勒爷的厚爱,可心既已交出,沉璧现下所余的仅是躯壳,再没有心了。沉璧所能给与贝勒爷的,仅是友情。」

    闻言,他愁怆万分,却不肯放弃地问她道:「北国男子的情癡,难道不能润妳再长出一颗心来嘛?」

    她悲凉地回道:「女子心里一旦有了故事,她的爱情世界便再不纯粹了。」

    ◆◇◆◇◆

    黄昏,残阳斜射入室,黄澄澄的光线落在床边的纱帐上,那光轻缓地挪移,不一会儿便将小玉儿整个地罩住其中。

    小玉儿瘫了,镇日躺于屋里的床榻上,像个活死人般,没有任何盼头与未来。还能活动自如的时候,得不到多尔衮的爱,如今不中用了,更是得不到,遑论将来能有子嗣成为依靠。

    她其实并不怕死,怕的仅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爱情。如果这一生爱上多尔衮将注定得不到爱情,如今又只能这幺瘫着由人服侍,那幺,倒不如真死了算了。

    她心里低喃着:死有何惧?不过是闭眼没了一口气的事儿。

    性情刚烈如她,怎堪得了自己一生竟要这般瘫着没有尊严地活?于是她一翻身,让自己跌落床下,然后拖着这副瘫了的皮囊,匐匍至床榻旁的桌子,用尽全身气力撑起自个儿的身子,趴于圆桌上。

    望着眼前荧荧烛火,她癡癡地笑了,一会儿收住了笑,便将它慢慢地推移至桌沿,最后将它推倒在地上。没一会儿,星星之火竟成熊熊大火。

    小玉儿的房,已完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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