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笑嘻嘻地说:「看来我们的大酷哥也有破功的时候啊!」亚伯不作声,以撒就开始抽签,夏奴听见他有如开宝一般的嚷嚷着:「哎呀!该隐,看来下次我不能说太多话了,你果然荣登第一夜宝座,我真是一语成谶啊!」
该隐说:「我是不会感谢你的,放心。」但声音有着浓浓的得意。接着该隐说:「既然如此,我来抽下一个…嗯,是亚伯。」
亚伯冷然道:「很好,那换我抽下一个…圣安德鲁。」该隐笑着说:「以撒,你连抽签都敬陪末座啊。」以撒似乎拍了一下头,笑说:「没办法,这方式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四个人之中我最没资格抱怨。」
以撒推开椅子,笑着说:「既然今晚的新郎已经决定了,我们三人就识趣点退房吧。」除该隐之外,其余三人纷纷站起,走出房间。
二重奏之第一乐章、该隐篇
该隐抽到为夏奴第一天晚上对象,房内只剩他与夏奴。该隐自桌前起身,夏奴仍裸身侧躺於地,听到该隐的脚步声,又将眼睛闭得更紧。只觉一股热气近在眼前,该隐伸出满是粗砺的手,抚摸夏奴娇嫩的脸蛋,发出一声赞叹。
夏奴把头转过去不理他,该隐见状却兴奋至极,问:「你叫什麽名字?」
夏奴不理他,紧抿着嘴一声不吭,该隐续说:「若你不回答,那我以後就叫你婊子或娼妇,女人。」
夏奴咬着牙回答:「夏奴。」
该隐满意地笑了:「这名字还真好听,夏奴,起来,帮我脱衣服吧。」
夏奴听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便感怒由心生,继续把脸撇开,该隐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最好配合点,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你。」
该隐将自己衣服扯了下来,将侧躺的夏奴翻转过来,整身压在夏奴身上,全身光裸的该隐肌肉线条分明,紧实有弹性,又有强烈的男子气息,夏奴只觉该隐的肉体十分灼热,有种异样又难受的感觉,她便试图反抗。
夏奴怒吼:「别碰我!走开!」夏奴欲伸手去推,但一碰到该隐的胸膛,她又惊的喘一口气,该隐胸膛肌肉发达,一块块的长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且滚烫的像是要喷出火来,夏奴彷佛火烧般的收回自己的手。
该隐却毫不犹疑,抓住夏奴的纤纤玉手,强迫她握住自己的粗大的阴茎,夏奴惊的眼泪快流下来,该隐的下体如同一只猛兽,爬满体毛,古铜色的阴茎上面长满了血管,甚至有暴凸出来的迹象,夏奴从没如此近距离看过男人的那话儿,此时惊恐至极。
该隐见她的表情,满足不已,狞笑说:「小夏奴,我这里是不是很大?」
夏奴听此污言秽语,怒道:「谁叫你喊我名字了?」
该隐呵呵一笑:「你刚刚才告诉我的,难道要叫你名字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夏奴不愿配合套弄该隐的阴茎,该隐便强抓她的手,在阴茎上磨蹭了几下,夏奴觉得触手灼热,又毛茸茸的,心里难受不已,便张开眼睛狠狠瞪着该隐。
但该隐此时已慾火中烧,看见夏奴这反抗的姿态更加兴奋,该隐放下她的手,双手抓住夏奴玉腿,直接将她双腿分开,夏奴尖叫一声:「你这禽兽!你在干什麽?」
该隐狞笑:「这禽兽要来当你老公了…你期不期待,我看你是期待的。」然後该隐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夏奴的花穴,轻轻的在夏奴洞口蹭了几下,夏奴只觉洞口一圆钝的肉器在磨磨蹭蹭,说不出的难受,便扭动着身子,想逃脱该隐的侵犯。
但下一刻,该隐下身一沉,直接挺进夏奴的体内。
「啊───!」夏奴感到强烈的痛楚,大声哭喊,该隐毫不留情挺了进去,发现通道甚是狭窄,窒碍难行,便更加使劲,夏奴疼痛欲狂,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不断的哭喊着:「别!别!我好痛啊!」
却激起了该隐的兽欲,该隐兴奋吼着:「噢!你好紧啊!」
该隐加强了推进的力道,夏奴面部充满了痛苦与媚态,该隐发了狂似的用力挺进,像是要撕裂夏奴般奋力推动,持续深入之後,该隐察觉夏奴内部有一片薄膜,他毫不迟疑就顶破了那片膜,夏奴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狠狠地深入体内,不由得悲喊出声。
夏奴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就此被该隐破坏了,通道一阵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