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髒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髒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阮家元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
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
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阮家元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
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指挥部在哪里,凌风和云雁荷小队的计划,我就
给你一个痛快,你不是爱吃宫保鸡丁吗?等下我就让人炒一盘给你吃,就看你身
上哪张嘴大一些……」。
吴春冬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
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你妈的屁」。
阮家元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吴春冬肿胀的阴户。
「呀……!」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吴春冬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
不自觉地往后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
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吴春冬,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阮家元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吴春冬不敢
再用力挣扎,听凭阮家元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吴春冬的眼前。
吴春冬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阮家元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阮家元的手上。
阮家元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中国女兵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被中国女兵战场上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
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阮家元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多
长时间了,你的战友们呢?谁来救你了?现在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脚色了吧?」。
吴春冬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
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春冬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
阮家元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蔔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
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於是,阮家元握住萝蔔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吴春冬彷彿於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
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极痛的
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於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
羞辱。更何况吴春冬虽然说话大大咧咧,但性生活方面还是比较洁身自好的。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吴春冬终於昏迷过去,阮家元看着她,冷冷的对旁边的越南士兵
说:「这臭屄交给你们了,我和罗妙竹那小美女好好玩玩」。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越南士兵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