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轻慢地响起:“主上,冒犯了。……忍太久是不好的哟。”
他说话时的气息温温热热,末了还以舌尖舔了一下主人的耳廓。
“等等,烛台切,外面有……”她努力压低了声音。
“等不了。”烛台切的嗓音愈低哑。
“……首先是粮草与兵甲的入库……”屋外的下臣翻过一页,慢吞吞地念了起来。
与这位正襟危坐的严肃下臣一门之隔的,却是两个根本没有用心听取汇报的人。
烛台切对这具身体显然很熟悉。不消多少手段,便能让她难以抗拒地瘫软下身体,只能半合着眼,软绵绵地喘着气。
平日严整层叠的华服被半解开,宽大的袖幅被缠在手臂上。下袴与裙裳被解开,光|裸双腿未着一物,上半身却依旧华服俨然。男人熟稔的手在她的腿上游走着,轻而易举地便让她卸下所有防备。
一边咬着唇角,提防着不能不小心流露出奇怪的声音,一边注意着门外那人的声音,时不时发出状似严肃的回答。尽管那回答奇异地软绵,听着便令人面红心跳。
“很舒服吧?为什么不喊出来呢?”偏偏在这种时候,掌控着她身体的男人还故意这样问道。
“明知故问。”她责备道。
“妖狐族的首领遣来使来礼贺……”屋外的下臣又翻过了一页。
烛台切的手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熟悉的灼热感传来,男人的话也同时响起:“我说过吧?这次会把刀纹打在这里。”
莲沼不由攥紧了手心,低呼出了声:“……那样的地方!”
她的惊呼声惊动了屋外的下臣,那下臣停下了翻页,问道:“主上,有何不妥?”
她僵硬了身体,连忙端正语态,回答道:“无妨,继续吧。”
她想要显示出正经的一面来,烛台切却偏偏不让。
他凑在莲沼的耳边,低声地、慢吞吞地说道:“我进去了哟?”
莲沼抓住自己的袖口,扭头低声说道:“不行,现在,不行,总之……唔……”
身为主人的威严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
即使连声说着“不行”,那俊美温柔的近侍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容忽视的饱胀感,将身体破开。
从脚尖到腿根,都在因为这突然的进攻而微微抖动着。
修剪圆润的指甲,也在掌心戳出了细细的印记。
她不由得合上了双眼,就像是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屋外的下臣翻至了最后一页,慢慢说道:“代执者……歌仙兼定、莺丸。”
书页合拢的摩擦声响,于雪夜中分外明显。
“你……你快退下吧。”她从牙缝里挤出竭力正经的声音:“我要休息了。”
“是。”那下臣的声音中有着微微的疑惑。
很快,屋外的那道身影便站了起来。投在纸门上的影子,朝着走廊别处移动而去。
她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块终于得以落地。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了,烛台切得以更加深入地进入她的体内。无法躲避的颤栗与绵软侵袭了身体,臣下与主上的界限似乎已经被彻底打破。
被向来信赖的下属在床上反复玩弄什么的……
“现在没有旁人打扰了。”烛台切拢着她的腰,说:“主上,可以喊出来了。”
“你闭嘴。”她难得地对向来体贴的烛台切露出了愠怒之色。然而,在愠怒之后,便是压抑不住的低呼。
不用担心是否会被旁人发现,烛台切的动作也变得放肆起来。
他翻过主人的身体,将她细长的双腿彻底分开。
他视线笔直,口中调笑着说道:“真是漂亮。”
不知道他到底在夸赞着什么,是他留在主人身体上的、属于自己的刀纹,亦或是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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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烛台切都格外温柔。
哪怕是部下不小心犯了错,他也依旧笑如春风拂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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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念珠中,莲沼最终还是选择了杀生丸送来的那一串——作为杀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