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简明扼要道。
阿罗的神经有一瞬间变得敏感,“平城?她叫什么名字?”
“姓庄,我记得是叫庄维桢。”
听了前半句话不由捏紧拳头的阿罗暗暗放松,这才发现就这一眨眼间自己背后竟有了一层冷汗,他暗自笑话自己,只不过姓氏相同,自己也未免太过紧张了,好在没被阿炎看出来,不然不知道怎么笑话。
很快,价值千金的救命药草送到了平城的小院,而京城,荣郡王也终于得到了自家儿子传来的消息。
荣郡王头戴玉冠,披着描金锦袍,身下座椅垫的是萧炎孝敬他的虎皮,虽然年纪已经渐老,但身材仍很矫健,保养得宜没有什么皱纹,自有一派皇家尊贵气象。
此刻荣郡王正黑着脸,“这小子。”
他辛辛苦苦为萧炎挑拣这么久,已经过了大半年才来一句他自己解决,“他自己能找回些什么人?”
“二公子这脾气简直比王爷小时候还执拗。”一边笑出声的是照顾荣郡王长大的洪叔。
这些年荣郡王年纪渐渐大了,喜好修道,脾气温和了许多,许多事也看得开,不似年轻之时硬得能把人骨头敲断,有几年他和萧炎父子二人对上,两人互不相让,郡王府的屋顶都被扒了三层。
“再胡闹也有个分寸。”荣郡王道,“这不仅关系他自己,也是我荣郡王府的脸面。”
洪叔乐呵呵道,“王爷还不放心二公子么?二公子虽然从小胡闹但哪一桩出了格没法收拾?二公子心里都是门清的。”
“他目无父君!”荣郡王拍了桌子。
“是是是,二公子有错。”洪叔面上笑意不变,反问道,“只是王爷能拿他如何,二公子认准了什么事没办成过,王爷还准备去边关亲自抓他?说不定二公子连夜就能把婚事办了,然后大告天下。”
荣郡王心知洪叔说得没错,自己这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听话的,牧白是什么盘算都在肚子里,一三五六全都给你一道道摆好绕不过去,萧炎则更直接一些,从来没有能让他低头的事务,小时候宁愿跪肿膝盖都不肯认错的。
他想起萧炎十三四岁的时候,本来已经安排了他进兵部挂个职位,结果他一声不吭连夜单枪匹马离了京城,硬生生靠自己在军中打拼稳当,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哎——就这两个亲儿子。
荣郡王无奈道,“爱闹便闹吧,左右有我顶着,只是个赘妻翻不出什么风浪。”
“她若是不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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