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干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扒妻主裤子和扒兄弟裤子不一样,给妻主上药和给兄弟上药的感觉也不一样。一向雷厉风行的萧炎,难得因为尴尬僵住了。
“你别动,你乱动的话会疼的。”萧炎的声音有些发紧,“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害羞。”手一抖,一大坨冰凉的药膏掉在十三屁股上。
十三打个激灵,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实在是让她身上发毛,她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丢脸模样,自暴自弃道,“我没动,是你在动,另外我才不害羞。”摸吧,摸吧,反正女人贞操在这里不值钱,她是妻主她怕什么,十三光棍地安慰自己。
萧炎刚刚伸手的时候有些僵硬,碰到的那一刹那间在冲动之下差点拔腿就跑,但他忍住了,像第一次和面的大老粗,手机械地揉动着,疼得十三咬住枕头。
慢慢的,萧炎心情放松下来,觉得也没什么好害怕的,甚至看见十三那副疼痛纠结的表情反而有种掌握了主动权的舒爽。于是平日那个掌控全局的萧将军又回来了,他不紧不慢力度正好地揉捏着,好让药膏尽快吸收。
十三的疼痛比开始有些舒缓,她有心喊停又顾虑失了面子,显得自己太扭捏,便一直缄默不语。
萧炎也没有停,两个人都不说话,帐子内一派静谧。
在这种安静中,异样的默契在两人之间升起,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能描述的奇妙感受。
氛围如此美好,十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她轻声问。
“你说的是平城的时候?那时候我还不到十岁,我记得是和蒋狐狸一起从他母家回来。”提起旧事,萧炎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有些怀念,“当时在那间铺子里第一次碰见你,那时候你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你倒是和现在一模一样。”十三嘟囔道,“我当时第一眼见到你就想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
萧炎立刻想到了当初那封信——
“自平城之会,慕君久矣,辗转反侧,忧思难忘。”
他嘴角忍不住上翘。从前陪父王看戏时一直看不出台上那些才女公子们鸿雁传情的乐趣到底在哪里,为何那收了信的公子一个人对信痴笑,如今他也能品出其中一二滋味了。
“你当年看见我是什么感觉?”十三问。
当时的感觉早已经忘记,但现在回过头去看,那次见面就带了一层天意注定的味道,便是不愉悦之处看起来也变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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