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我却忽然觉得自己不孤单了,这种迟来的幸褔;这种让我受宠若惊的温暖让我觉得鼻酸。
?小乔是不是还很痛?妳别哭阿小哲你赶快去找医生!?不知不觉就让眼泪逃出我的眼眶,这是感动但看在婆婆的眼里却是捨不得。
?妈,谢谢妳?在男人也心急如焚的準备冲出病房门找医生来的时候,我破涕而笑的说。
我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两个人先是傻了眼后是跟着我露出笑容。
?傻孩子,妳嫁给我家儿子就是雷家人了就像我的女儿一样,妈咪担心女儿天经地义妳说什幺谢谢?好了,别哭了不然换妈咪要哭了。?自己的妈妈和老婆像现在这般的情境深深的印在男人的心上,曾经他担心女人无法接受他的背景;也担心家人无法接受女人的过去,但现在这个画面完全让他没了这部分的担心。
这老婆,真的娶对了。男人望着两个女人心想道。
接着没多久就有医生及护士走进病房,护士告诉我们準备为女人最后的详细检查,如果检查结果没有问题那就可以办出院回家休养了。
母亲她好歹是个开百货公司的商人,简单的要求我知道结果之后马上告诉她、要好好照顾媳妇之类的后就先走了。
?小哲。?只是踏出病房门之前,妈忽然用了一种让我有些傻眼的语气唤了我。
?恩??这语气让我不得不认真的抬头望向她。
?如果知道是谁就别手软,让他知道我们雷家不是吃素的,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媳妇头上就要做好替自己办告别式的心理準备,这件事对妈咪来说非同小可。既然让我的宝贝媳妇受这种伤,还让我差一点背负间接兇手的罪名,妈咪就算亲自出马也要让那个人知道后悔两个字如?何?写!?男人是瞪大了眼睛还不能相信!那个温柔婉约、孩子脾气、完全萝莉的母亲竟然一个转身就霸气外露!
曾经看过母亲动怒是在小时候,有人欺负梦梦让她受伤大哭,因为那时太小了不记得母亲做了什幺只知道后来那家人是连个影子也不曾看到过。
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母亲如此严肃、动怒过,可见妈咪对于老婆被人伤害有多生气,心疼之后的怒火如同圣火一般烧得浓烈。
?儿子做事何时需要妈再做一次??但既然有母亲的指示而我也有所打算,那就--不客气了。
?臭屁。?恢复了轻鬆的口吻,我这母亲就是个不能乱惹的大神。
母亲走没多久,乔乔的检查也结束了,幸运的是医生判定她恢复的不错没什幺大碍可以回家休养,虽然我觉得可以在医院多待几天确定都没是在回家也不迟,但这女人竟然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就像可怜的小狗哀求的眼神,看得我恨不得把她就地阵法,才硬是把话吞回去。
?就是个活脱脱的妖精。?听着男人嘴巴念念有词,女人不经露出了笑颜。
?那也是只对你撒娇的妖精。?小蓝先行上来替我们把行李拿下楼,我和男人肩并肩慢慢走出这间我一秒钟都不想要继续待下去的病房。
我绕道男人前方,用倒退走的方式前进一边抓着男人西装外套的衣领说道。
?小心走路等等又受伤,我会忍不住把妳绑在我们最安全的床上。?谁知道男人两手将我框进怀里,低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最后一句话让我一瞬间面红耳赤!
?现在出息了翅膀硬了,出门像是不见回来就只知道欺负我。好阿,要这样也行阿。?我想或许是我虚弱太久,让男人又开始嘴巴痒了,所以我那被挑起的恶魔角角便开始指引反击了。
?不行不行,谁欺负妳都不行。谁翅膀硬了我就把它折断让它从长一次。?谁来听一下这参谋长大人说的鬼话,还说谁?不就是自己本人吗?
我们就这样一路斗嘴,坐着男人的黑色宾士回到我想念的『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