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逼迫我大半夜的在这里等他?”
“……”
铁纱看着脾气突然变得很臭的小姐,不知道该说说些什么,那啥,要是主子见着小姐没有接人,会不会发脾气…
她可是尽力了的,小姐可不是她能左右的。
呐,可不能怪她办事不力……
李茵回了房,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脑海中闪现出来的全是熊孩子或腼腆或冷静或沉稳的面孔,可……十年过去,她竟然还能将他的容貌记得清清楚楚。
真是见了鬼了。
心头想的是不想再见他,可那支起的耳朵,却是认真听着外面的声音,咦…怎么没有马蹄声了?
院外,一人远远的守在几匹马身边,不断冲发出时声音马儿嘘嘘得说着。
而站在篱笆外的几人,则近乡情怯了。
前头一个高大身影遮挡了零星光辉,一干人默默垂立留在后面,望着前头已经熄了灯火的房间。
眼前黑影罩下,铁纱身子一抖,垂首道:“主子。”
“她…可是生气了?”
生气?铁纱回想了小姐的脸色,貌似……好像…是的。
“要不主子……进去看看?”
黑沉沉的眸子掠过表情僵硬的铁纱,之后,望向安静的房间。
心里一沉,萧林紧抿着唇瓣,宽大衣袍一甩。
瞬间,没了影子。
“主子这是去了还是去了?”
铁纱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有点惊诧,主子的功夫神秘莫测,这是他们都无法触及的巅峰,全身上下不禁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连在他身边多呆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好吓人呀。
门外,田野杂草中,田蛙不辞疲倦的在啼叫,在漆黑的夜空下,显得不那么的凄凉与诡异。
李茵竖着耳朵聆听外面的一举一动,发现除了虫鸣的叫声,并无其他。
难道,他们离开了?
不…不会,以她对熊孩子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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