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毒蛇,獠牙深藏,见血封喉,随时可能置人于死地,警示意味十足。
他看了傅清寒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给你面子。”
那只铁钳一般的手猛地松开,男人叫得嗓子都哑了,满头滚滚的热汗让他看起来像从温泉里刚刚探出头来,脖子以上涨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两手迅速捂着萎缩的阳具,不敢轻易去碰触,痛得撕心裂肺。
面具下的眼睛,透出几分压抑不住的怨毒,死死瞪着楚胤,如果可能的话,眼神里射出的刀子已经将他千刀万剐!
楚胤平生不知道面对过多少次这样的眼神,无数的弱者或背叛者,在他面前或背后露出这种决意复仇的表情,他冷冷地扯着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笑,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鸡巴都萎了,想靠那双招子干我?呵,别让我失望。”
说罢,直接招来保镖,连最后一点脸面也不给那个男人,直接叉到楼下甩出去。男人捂着下半身,浑身赤裸着被旁边的住户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很快,保安就强制将他驱逐出去。
傅清寒有些不寒而栗,楚胤是她见过的人里,做事最不留后路的。如果是傅霜,他只会谋定而后动,在一切计划周全前不动声色,一旦出手搞看不顺眼的人,必定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你无法抓到他的把柄,死人也不会心生怨恨;如果是傅云衣,忍无可忍的时候会给对方一个枪子儿一了百了;换作牧泛舟,他大概会一边跟对方友好地拥抱,一边在他要害部位捅刀子。
像楚胤这样强势拉仇恨的,傅清寒想着他还能活到现在,大概也是铁血手腕和疯狗一样的狠劲,构成了强大的部分吧。
想到自己在这些男人里周旋,傅清寒自己都有点为自己担心了,她的手指拂过右手小指下方的某处,掌纹的开端处凹下深深沟壑,血肉被包裹在当中,危机与之同在。
因为这场突发事故,大多数人都匆忙地离去了,傅清寒简单地冲了个淋浴,换好衣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楚胤全裸着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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