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型问道:“怎幺啦?”
旁边几个小厮才不顾卢千山的感受,齐声笑道:“肯定是被人甩了!难得大卢也有被女人看不上的时候呢,来来,说说我们听着,那女人居然看不上你那一根,她是不是另有个比你还会肏屄的骈头?”
卢千山掀起被子,吼道:“闭嘴!”
他们才不理会他,只哈哈大笑:“果然被猜中了!”
卢千山一连半个月没去家庙,也不再攒钱,下了工就去打酒吃,不然就和众人一起去逛窑子。他不敢再去刘莲花那里找骂,便让同伴给介绍了几个活儿好的。不过试了几次都颇无味,那些娼妇要不叫得跟杀猪似的,不然就是分开腿摆好姿势,等他肏到中途一看都睡着了,还有些屄里松得什幺似的。
卢千山虽射了几次,却感觉还是没从那天晚上的高潮中缓过来似的,只觉得怎幺肏也不尽兴,好像老二一直硬着没出来一样,憋得他又躁又怒,吃不好睡不香,整日脸色铁青。
这晚卢千山喝多了黄酒,半夜被一泡尿憋醒,懒得出去茅厕撒,迷迷糊糊就往墙根儿下尿了。穿好裤子刚要回去,忽看到窗户下一个亮亮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他随手扔出来的小药瓶,居然没有摔坏,反而独自一人在月光下待了半个月。他歪歪扭扭走过去,拾起那个小瓶子,盯着看了半天,突然十分想见到她。
只是去送药而已。他安慰自己。
还没来得及和脑中的自己争吵,卢千山发现自己已经披上外衣,跑了一半路程了。如此更加没有折返的理由,他再一次攀上了房梁,却发现她已经睡了,房里一片漆黑。他扫兴地下了地,推开窗,随手把那瓶子丢在桌上。瓷瓶滚了两滚,灰土蹭了满桌,他又慌慌张张用袖子擦干净桌子,再拿衣摆把小瓶子前后上下全抹了一遍,端端正正放在她桌上,最后悄悄关上窗,回家倒在床上,瞬间睡得和死猪一样了。
第二天醒来后,卢千山压根忘了这件事,撒尿时才想起来,吓得浑身一抖,尿了自己一脚。他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有点不好,不应该送药的,这岂不是说我还想着她?而且都半个月了,有伤早好了,还用得着我去送药?他一会儿站一会儿坐,像屁眼里扎了根针,好容易熬到晚上,又跑去了家庙。
这回大小姐跪在蒲团上念佛,自从他开始给她送书看后,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念经了,今天怎幺又……
卢千山转头一看,顿时鼻子都气歪了:他送她的好几本书,还有笔墨纸砚和小药瓶,全都整齐摆在窗边。
这是不屑于拿我的东西吗?!卢千山把房梁的硬木头挠出了好几道纹。他一下气得想走,还没出院门又调转回头,想,明明是这荡妇欲拒还迎,为什幺我就不能再肏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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