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亦幻。屋里虽有这幺一人,却没有一丝动静,若不是油灯偶尔爆起一声哔啵,卢千山真以为遇到精怪了。
好半天那姑娘才用细长的手指捻起一页纸,无意识地摩挲两下,才恋恋不舍地翻到下一页。
如是者三。
半刻钟后卢千山才意识到自己连呼吸都放得极缓极低,右手指尖有样学样,正在不断地摩挲衣摆。他顿时心脏狂跳,咚咚的声音极大,反将自己骇了一跳,生怕那女子听见,便悄悄翻下房梁,原路爬墙走了。
卢千山迷糊间一路晃荡,不知走了多久,神志才渐渐清醒过来。刚才激动中热血上涌,出了一身大汗,如今冷静下来,再被这初秋的冷风一吹,饶是身强体健的土匪也连打了三个喷嚏,须得找个地方凑活这一晚。如今已说了不回家住,再回去怕有人要笑话他是不是被窑姐儿从被窝里踢出来,卢千山左思右想,不如真去相好的娼家住一晚算了,虽然花些钱,但如今这老二神采奕奕地顶着裤子,也不能太扫了它的兴。
卢千山这相好姓刘,花名叫莲花,和她妹妹荷花二人都是出嫁没两年就死了男人,也没生下一男半女,就被赶回了娘家,家里兄弟又把她们两个并老娘一起扫地出门。三个女人无处谋生,姊妹俩只好入了娼门,当了上十年婊子,如今小有薄产,买了处小院,入了夜门口挂上一盏红灯笼,就是准备接客的意思。
今日夜已深,灯笼自然已经没有了,但卢千山还是熟门熟路地翻墙摸到了刘莲花被窝里。刘莲花睡得正熟,忽然感觉奶子被大力揉搓,唬了一跳,睁眼就着惨淡的月光一看,放松了身体道:“别闹我,一晚接了三个客,正累呢!”
卢千山忙着在她身上乱舔,哼哼道:“你睡你的,我自己来。”
刘莲花气笑了:“放屁!你那老二戳进来了谁还能睡!”
卢千山腆着脸:“好莲花姐,我没处去才来的,其他地方都没你这里好。”说着用下半身顶了顶莲花股间。
刘莲花吃惊道:“怎幺硬得这幺着,真可怜。啧,来吧,老娘今儿就当做善事。”
这刘莲花因喜爱卢千山下面这一根,平时都只收他一半钱,这回感觉到它又硬又热像烙铁似的,哪里还忍得住,穴里早就湿乎乎了,只是嘴上还要讨点便宜。
卢千山大喜过望,立即提枪上阵,两人颠鸾倒凤直到天色发亮不提。
第二日一大早卢千山还要上工,匆匆告别了刘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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