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椅子角上。
“本想直接给你放回去,看到白行远往书房来,想着你应该在书房,皇上多半在你宫里,就跟来这里了,幸亏来了。”
皇后拿眼角瞟了瞟小瓷瓶子。
“那位岳神医果真有些本事,我去东厂偷偷看他,被鞭子抽成那样,居然还真的把解药配了出来。”
皇后一口老血。
丫的!果然用刑了……
施尉安抚的看了已经有点暴走趋势的皇后一眼。
“放心,皮外伤而已,神医声名在外,东厂大概也知道用毒没用,都是皮外伤,大概是白行远顾忌你,只上了蝎尾鞭,鞭头连铁都没包,就一些倒钩而已,我去看时,林燃抽得还有些不尽兴。”
皇后:“……”
意思就是,人还活着,请自己放心的意思么。
这要自己怎么放心啊!
一顿乱棍再给个枣核,也不是让你们真的给丫打一顿的意思啊!
“你从谁手里拿的解药。”施尉连着几天没露面,想来人压根不在宫中,皇后觉得,自己大概也没有可能去约束这个连皇上都想着可以换掉的主儿的行踪了,干脆换了个话题。
施尉看着皇后的目光中顿时有些怜悯。
这几天是被皇上占着凤仪宫,和皇上走得近了,也被传染了蠢病么……
“自然是岳齐川。”
皇后只觉得自己有些牙疼。
“到底谁是岳齐川。”
施尉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对自己说谎,岳老大人的反应也不似作伪,更何况还有一个曹太医从旁作证。
再加上岳老大人家的第三个孙子从来都是一副病弱形象在祖宅养病,岳齐川应当是那位病弱青年。
那么为什么他要袒护一位萍水相逢的少年,又与他私自换名字?
大概是皇后的表情太过于奇怪,施尉终于也正了脸色。
“自然是晚上碰到的那位。”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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