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家了吗?」
「当然,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沿路上,他打听我的身世,我把嫁给一个老年人--是父母做主的失败婚姻,告诉了他。」
「那麽,他对你求爱了?」
「没有,可是有比求爱更精彩的节目表演。」
「为什麽呢?」
「因为半路的芦苇,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告诉我小心天黑有蛇。」
「哦,这倒是真的,有备无妨。」
「但这一来,我俩手牵手亲蜜的走。」
「你不怕人家讲闲话?」
「怕什麽,再说也没有什麽太多住家和熟人。」
「这没有精彩的表演嘛!」
「有!」
「在那里?」
「就在手牵手的走了一段路时,池先生突然说,他尿很急,要就地在芦苇上撒一下。」
「你不能反对水库 洪吧?」
「当然,我那时也不作声,只停步见他小便。」
「哦?你有没有闭眼?」
「我曾想,但己来不及,池先生的阳具已拉出来撒小便了。」
「喔!你看得着迷吗?」
吕秋绮俯低吻她的香唇,又问:「他有欺负你?」
「没有,他是正人君子。」
「但你一定看得入神吧。」
「是的,当时他的阳具已硬了,差不多七寸长。」
「为什麽没有玩女人也会硬?」
「大概是牵我的手,电流相传吧!」
「後来你安全到家了吧?」
「是的。」
「有无请他进屋坐。」
「有!」
「他有无表示爱意?」
「有,表示他愿与我做好朋友,且每月只见二次。」
「从此,你们就真的幽会了。」
「是,我们互留地址,互通信息。」
「我猜你一定是感动於他是大好人。」
「你猜对一半,另一半是我衡量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比我那过世的老公长粗二倍。」
「真是儒林外史另外一缘!」
池天南听得乐的笑哈哈,半响反问道:「吕小姐,现在该谈谈你自己吧!」
「啊,池先生,我也没什麽好谈的,我丈夫自多年前抛弃我,跟个野女人走了之後,就再也没回家了。」
「我是说,你和可欣怎麽认识的?」
毛可欣道:「这简单嘛,秋绮是我国中女同学的姐姐。」
「是这样的关系吗?」
「是的,我不但与秋芬要好,也与秋绮有交往,特别是她没有丈夫後,我们虽异地而居,却鱼雁不断。」
「这麽说,我今天多麽福气。」
「这要看看你是否中看也中吃?」
「试试看吧,我一定包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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