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湄儿要什麽?”白子况胸膛迷漫著淡淡的欣喜。
“我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湄突然把小脸儿埋在他的胸膛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是说讨厌白小况帮你捉虫子吗?”
“现在不讨厌了……”白子湄抬起脸儿,可怜巴巴地看著白子况,白子况顿时觉得心神荡漾。
“想和哥做吗?”白子况手臂撑在床上看著她,声音低沈,目光带著诱惑。
“想。”
“想不想让哥插?”白子况的呼吸更粗重了些,结实的胸膛在白子湄眼前起伏著。
白子湄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然後她又点点头:“想。”
“那,求哥插你。”白子况邪恶地命令。
“哥……插我,哥,求求你插湄儿。”白子湄细细的声音重复著他的话。
“遵命,我的小妖精。”微熏的笑容在白子况脸上荡开,他温柔地说:“来,把腿张开,让哥看看湄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哥,要怎麽准备?”白子湄不解地问,她已经乖巧地打开了双腿让白子况察看。
“天啊,这麽湿了。”白子况惊叹,他手指移过去拨开肉缝,呼吸瞬间又粗重了许多,封闭的空间里只听到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一看就是刚刚被哥插过了,小肉洞都没合上。”
他把她抱在镜子前让她看,告诉她这样就是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她的後背贴在他胸前,镜子里的影像非常清晰。她看到自己圆润的臀瓣,中间细白的肉缝被白子况用手指拨开,露出红嫩淫冶的肉质,那神秘的小小的洞口被豆蔻般的嫩肉掩映的非常精致且淫荡。
“看到了麽?被哥操出的小肉洞,告诉哥,我的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况贴著她细腻的脸颊轻轻摩擦。
“哥,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湄意乱情迷,稚声稚气地答。
“那,喷水给哥看。”白子况盯著镜子里的那一点,邪恶地要求。
“怎麽……怎麽喷水,就是湄儿要喝一口水喷出来吗?”白子湄噘著小嘴,皱著小眉头不解地问。
白子况失笑:“湄儿想一想吃饭的时候,哥在你里面时你的感觉就知道了。”
白子湄很听话,真的在想,然後她就看到镜子里她的穴儿一阵“哆嗦”,透明的汁液从洞洞里流出来,那豔景如同露珠打湿胭脂瓣。
“发起情来的小妖精真的很美,很骚……如果现在哥插在里面,一定会欲死欲仙的……”
“哥,你说的话湄儿都听不懂……”白子湄嘟起嘴巴。
“没关系,这是无师自通的,你慢慢就都会懂了,这对哥来说也是个很好的乐趣呢。”白子况笑著说,“湄儿现在是不是比刚才还要想被哥插?”
“嗯,哥,湄儿要等不及了。”白子湄扭著身子撒娇。
“好,哥也早等不及了呢。这次湄儿骑哥哥好不好,像骑马一样骑著哥哥?”白子况诱导。
“好啊。”白子湄双眼发亮,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骑马游戏了,可惜10岁以前没人愿意给她当马骑,现在哥却愿意当她的大马,她哪有不乐意的呢。
白子况脱掉了睡衣,仰躺在床上,头靠在枕上,他体型颀长而流畅,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唯有双腿间怒张的大雕与他完美的身形不协调,可是却又矛盾地统一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男人中怎会有这样的极品!
就连白子湄也看呆了:“哥,你不穿衣服和穿衣服一样好看。”
这样的赞美几乎让白子况失笑,他支起手臂看著白子湄,挺立的巨雕随著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快过来,骑在哥哥身上,你就知道脱光衣服的哥哥不仅好看而且消魂。”清俊的脸上笑意迷漫开来,像会传染一般,让白子湄周身如同沐浴在阳光里,竟慢慢地发起燥来。
白子湄爬上床,骑在他腰上,白子况故意用巨鞭抽她的尾椎骨,“再向後一点,知道是哪里吧?哥刚刚不是给你看了吗,那个洞洞,骑在哥的鸡鸡上,让哥插进去,然後你就可以骑马了。”
“那不是鸡鸡,是白小况。”
“白小况就是哥的鸡鸡,是老二,也是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