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女子的手下了。
只不过,林锦初吩咐他们事的时候,总将他们叫到太子的书房,他们想到处事严谨、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太子就在自己的旁边的书房,便不由得严谨了两三分。
林锦初在这些日子中,也学会了如何对奴才们摆谱,待奴才们离去之后,她笑着对邓嬷嬷道:“我倒没有想到太子还有镇山之石的作用。”
邓嬷嬷笑着说:“这便是太子的用意了。”
在宫中,没有家世的太子妃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受不到太子重视的太子妃,这些奴才们见太子对太子妃如此上心,他们皮也应当紧起来了。
太子将手中最后的一本奏折批完,看了看沙漏,问吴内侍道:“太子妃呢?”
吴内侍早就派人看着太子妃那边的动静,他笑着对太子道:“太子妃刚刚与奴才们叙完话,叫人传讯来等太子您忙完,一起回太子宫中呢。”
太子扬了扬唇,显然是十分愉悦的模样,“夏天来了,若是后花园中的荷花开得好了,你与我说一声,我带她去看荷花。”
吴内侍听到太子的话有些惊愕,太子这是在于他叙家常?他连忙点了点头道:“奴才知道了。”
太子说完,轻巧的从案上站了起来,看着在外边等着的林锦初,有些责怪的说道:“晚上风还是有些凉,你应当等我去找你的。”
林锦初笑得眉眼弯弯,“我愿意等殿下,不行么?”
“好好好,你如今是太子妃,自然是说什么都可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一改冷肃的性子,偶尔也会与林锦初打趣两句。
林锦初与太子并肩走,因她刚刚被封为太子妃,邓嬷嬷便为她改了妆容,她时常穿红,妆容也贵重大气了不少。有时候她照镜子,时常将镜中的自己与前世的自己混合了起来,前世的自己也爱穿红,但时常压不住,而如今,她却已经与以往不同了。
林锦初偷偷看了太子,将一双小手伸到太子袖中握住了太子的手,她有些烦恼的说道:“殿下会不会觉得我最近的妆容太过于老气。”
作为侧妃,她自然可以素淡随意,可如今做了太子妃,她却不能像从前那般清淡了。
太子听了林锦初的话,认真的打量了林锦初一番道:“我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