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半寸长的奶头,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
「上官,松开手让我换个姿势,」
我说。
她似乎有些不甘地把双手从我的脑后拿开。
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腾出双手,从她的两个乳房的外侧朝中间推挤。
等到两个硬挺的大奶头足够接近,我张嘴先含住一只,然后在手和嘴的协调
下把另一只也同时吸进嘴里,用舌头在两个奶头上同时加压。
上官雯突然发出一连串痉挛的吸气声音,如同在为了获得氧气而挣扎。
我用牙齿轻轻咬住两个奶头,让舌头在余下的有限空间里恣意地滚动摩擦,
同时用手揉按两个乳房。
上官雯大概是开始熟悉两个奶头同时被吸吮的感受,呻吟声逐渐又变成最初
的的抽泣。
我松开乳房抬起头,看到上官雯睁开紧闭的眼睛,柔柔地看着我。
「舒服吗?」
我问。
「嗯,」
她点头,笑的很甜。
我在她的嘴唇上吻一下,说,「这是第一个节目。下一个是给你亲屄。」
她伸出双臂抱住我小声说,「没有被亲过。」
「那今天是第一次,以后会有很多次,」
我说。
「不干净,」
她摇头。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上眼皮上轻轻一舔,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正好。我喜
欢有骚味的屄。」
「坏…」
她抱住我的头,我们的脸紧贴在一起。
看来她能说的最严重的词就是「坏」。
以后要慢慢培养她说比「坏」
更坏很多倍的词,我有些自娱地寻思着,起身坐她的腿旁,给她脱掉内裤。
她似乎是本能地抵抗了一秒钟,然后配合地抬起下身。
转眼之间,上官雯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腿,让她把双腿弯起来。
再把膝盖朝两边推开。
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盯在她的大腿结合处,贪婪地寻找她的外阴。
我看到了,惊呆了,也被迷住了。
我在此前虽然只跟前妻和姜辰辰两个女人有过性关系,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
单身男人,我在网上看过数不清的女阴照片,也算是「阅女」
无数,知道屄这个器官跟人的五官一样,千人千貌,变化无穷。
可是上官雯的屄却超出我的所有认知。
她的阴毛集中在耻骨部位,大阴唇似乎很光洁。
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她有两片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小阴唇,此刻因为
发情肿胀,已经朝两侧完全展开,基本上遮住了整个大阴唇。
这对小阴唇不仅尺寸超大,而且很厚。
时过多年,我如今还能清晰地记起初次看到上官雯阴户的感受:我的脑子里
只有两个奇怪的想法。
一是长在苏门答腊热带雨林中的世界上最大的花朵,肉质草本的大王花。
二是这两片小阴唇如果切下来,足够炒一盘蒜苗肉丝。
后来我们经历了夫妻交换,一个自称对女阴很有研究的丈夫告诉我,上官雯
拥有「凤冠屄」,是一种很少见的「名器」。
我也按照他的指点上网查找过。
结果是即使在信息量远超所有百科全书的互联网上,我也只见到过两张照片
跟上官雯相似。
这些都是后话。
眼前这朵超大号的屄王花让我的脑子空白了几秒钟,然后不知为什幺就突然
跟极度的淫荡挂上了钩,隐隐中似乎女阴外观的尺寸跟女人的欲望成正比,也暗
示着各种放浪的可能性。
我不假思索直接把脸贴在分开的巨大肉瓣上面,用肌肤去感受它们的质感和
包容,用嗅觉去体会这个阴户中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
我贪婪地呼吸着天然的阴骚,鼻尖顶入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