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我被烫得略微有些发红的阳具,「我们上床去吧。」
我严重低估了魔都的寒潮,开始我还暗自笑话上海人干嘛不仅要在房间里开
暖气,还开了两个电暖器,没一会我就发现自己错了。
随着身上水分不断地蒸发,极速地带走了许多热量,在她进来之前,原本雄
纠纠的小兄已经缩头沓脑地聚成一团,我沮丧地指给她看,「这下郁闷鸟
」
「没关系啦,等下看我的。你先躺下来,我帮你做后面。」
「传说中的面对吧?等下还得'翻面'?」
我笑道,每次想到'翻面「这个词,我都忍不住想笑,总会让我想起来小时
候家里那部硕大的双卡立体声磁带机。先是一双硬硬的肉粒,跟着是一对软软的
肉团,一点点贴上我的大腿,之后便是一条柔软的舌头,象一尾活泼的小鱼,游
上了我的身体,灵动地爬过整个后背,酸酸痒痒地,沉到脚踝,再从另一边游了
上来,间或换一口热水,伴随着「唏聿聿」
的声音,背上的肌肤被逐寸逐寸吸紧再放松,一个圈子一个圈子地循环,最
后集中在我后臀的中间。
她拿出一方湿巾,再次仔细地将菊花附近擦拭干净,贴了过来。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她温暖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印在我的臀缝之
上。
紧接着,带着热水的温度,她开始轻轻地吮舐起周边,正一下,反一下,最
后试探性地向中间伸进,我尽量放松,配着她的动作。
她把舌头卷成细长,慢慢地一点点把舌尖挤了进去,然后开始温柔地转动,
我能清楚地听到她的鼻息开始沉重起来,扭头看她一眼,只见她发丝散乱,正在
努力地前后摇动。
我的后门从外到里,被一条从温热渐渐变得冰凉的小舌,来地舔弄,带出
一丝丝的心悸。
那种感觉,说不上有多舒服,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却是无与伦比,自从东莞
沦陷以来,这是多久没再这么享受过了。
在脑海里,构画着一名赤条条的女人,闭着眼,用她的嘴,她的唇,她的舌
,侍弄着自己最污秽的地方,还不停地发出卖力的哼哼声,想着想着,阳具开始
渐渐地变大,变硬,变热「你这里好多毛哦。」
她停了下来,按着我的屁眼笑嘻嘻地说。
「这里毛多证明我本领强嘛,呵呵,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正想换个姿势,这样趴在床上,时间长了真有点受不了。
她却突然滑到我分开的双腿当中,仰面躺下,拍了拍我的屁股,「下来一点
点。」
我调整了一下高度,还没完全进入战斗状态的阳具立刻滑入了一个温润的所
在,她柔软而滑腻的舌头灵活地掠过阳具上每一处褶皱,随后又轻轻含着龟头,
舌尖以极高的频率扫着马眼,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震荡。
随着快感的不断积聚,我翻起身,跨坐在她的脸上,硬起的阳具以几乎垂直
的角度插进她的嘴里,在她的舌苔上慢慢地摩擦,满是皱纹的春袋随着我挺动的
节奏,在她脸上滑动,渐渐摊开,挡住她大半的面容。
也许是有些不适,她挺起胸,再伸直脖子,又吐出了舌头,保持从嘴巴到咽
喉近似成一条直线,我可以方便地将阳具滑入她的喉咙深处,在她的咽部顶出一
块小小的突起,并停留在那里,细细感受着她吞咽口水时引发的一波波紧缩,直
到突然间她好像被呛了一口,我连忙拨出已被整个舔地晶亮的阳具,扶她坐了起
来,在她光滑的背上来抚摸,帮她顺气。
「你也太狠了,都不知道悠着点」
她抬起头,一丝清亮的口水从她的下颌流了下来,滴在那对还在剧烈起伏的
乳房上,幽怨地说道。
「真不好意思啊,太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