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弦的身体一直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她能
不能找到钥匙,不知道她明天会不会上课,对她的感情很复杂很矛盾,但我知道
以我的能力什么也做不到。
第二天我早早的到了学校,心砰砰乱跳,生怕思弦今天不来,还好,临早自
习还有5分钟左右她来了,还是那样青纯,还是那样静默。
我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找到的钥匙,或者说有没有找到,如果找不到她要面
临什么,但我只是看到她现在安然无恙我就很高兴了。我的心里非常矛盾,我希
望她能够这样平静的生活,也期待着昨天的艳遇能再来一次。我的生活真的平淡
下来了,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我和思弦几乎是交集,就算是上课下课我也有
意无意的躲着她,我能感觉到她也躲着我。可让我奇怪的是小飞他们一个个变的
不对劲,平时我们在一起聊天都是不管不顾,无所不谈,但这两个月我们似乎对
一个话题越来越少女人。
我知道我自己是因为什么避这个话题,然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几个也
避这个话题,我想他们也都有了我的想法,所以默认的不再讨论。可突然有一
天我们几个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思弦径直朝我
找◢?请?
走来,涛哥第一个看见她然后示意
我们几个。我们停下谈话,都等着思弦到我们面前,她这次匆匆的走到我这,紧
张的递给我一张纸条,然后就快速离开了。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
里看出来我们知道纸条的大体内容。所以隐瞒了许久的秘密也就不说自破了。
我们几个离开教室,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偷偷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晚上请来我家。我的身体瞬间因为这几个字起了反应,jj不争气的勃起了,我
想他们
^点^^b点
几个也好不到哪去。在之后的时间我们几个都没有和对方说话,死气沉沉
的等到了放学,然后按照之前我做的那样思弦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跟着。
还是那间房子,思弦默默的打开,我们默默的进去,里面的摆设几乎没变,
只不过又多了一件木架子。这个木架子很好形容,简单的说就是古代斩首的时候
用来固定犯人的刑具,从刑具的高度上看只有跪着才能把头放进去,而木架的一
边地面上连接一个木,这个木上就像搓衣一样有着棱角。
我们都没有说话,呆呆的站在那里,思弦打开一个箱子,拿出几个面具分给
我们。没有人提问,我们接过面具但没有带上,小飞先说话了:「上次是很刺激,
但这次你又想怎么样,不行我们就报警吧。」能听得出来,小飞虽然是想要拒绝
的,但他内心还是期待之后的事。思弦没有理小飞,她拿出笔记本给我们,我们
打开笔记看了一下,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你确定要这样做?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们几个应该都轮流来过了,
但这次是4个人,而且这些方式有点……太重了吧。」涛子做最后的尝试,思弦
看了看他,然后微微笑了一下:「没事的,你们照做就可以了,把面具带上吧。」
我们带好面具,思弦打开摄像,然后脱光衣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们也呆
呆的站着,互相看了下对方,谁都不好意思先动。沉默了分钟左右,鹏哥开始
了第一个动作,他把思弦拉到新添的木架旁,让思弦站在搓衣上,逼着她跪下。
我们几个也开始了行动,把她的脖子和手腕卡在刑具中。
鹏哥开始解腰带脱裤子,在思弦撅起的屁股后面跪下,把早已挺直的jj插
进去,开始慢慢的抽动,他的幅度不是很大,估计是他也怕动作太大会让思弦瘦
弱的腿骨疼痛难忍。涛子拿来一个小凳子,放在思弦的面前,脱了裤子坐上去,
巧的是思弦的嘴正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