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看法,只可惜绿姨一直认为我跟她,只是寂寞的两人,
彼此互相纵欲罢了,而可能绿姨年纪比我大,所以自然地散发出一股母爱。
而我大学初期时,对于绿姨只是单纯的发泄,甚至把绿姨当成母亲,最后享
受那种逼奸人妻的快感,角色扮演能让我更加亢奋,看着绿姨 cospy这种职业,
满足我那变态的性欲。
一直到大学后期快毕业了,才渐渐懂得甚么叫做照顾女人,不在是单方面的
逞欲,而是喜欢先让绿姨高潮在抽插,最后变得喜欢凌辱绿姨,看那乖乖良家女
人,跪在自己跨下之间吞吐的模样,真是令我爽快。
而绿姨呢?是不是绿姨迎我各种性癖好的同时,也是在逃脱甚么一样,让
自己沉溺在那性与虚幻的世界里,逃避现实,逃避丈夫,让自己幻化成我所希望
的女人,可以淫荡,可以哀羞,直到精液又再一次注入自己体腔后,才会想起那
真实,原来自己那不孕的缺陷,竟可让我享受中出的快感。
绿姨可以感受到精液从他阴户缓缓地流出来,那温烫的液体,腥臭的气味,
又再一次想起丈夫因他不孕而大发雷霆的画面,一开始我不知道绿姨为何而哭,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绿姨啜泣的原因。
人总是在很多微小的错误中,慢慢累积起来才发现,原来在眼前的错误,早
已经因为滚动而变的巨大,在那个时候才想要挽甚么,却已经来不及了,我跟
绿姨的恋情,随着凤凰花开而淡去。
绿姨可能发现,我后期虽然对她好,但是总是不自然,但是那个时候我一直
不让绿姨知道我恋母,但是我感觉,绿姨对于我的熟女情节,可能早就已经猜到
我内心真正的想法。
最终我与母亲话语越来越少,几乎在家看不到母亲,而我也开始找着工作,
在此时绿姨说她手边缺人,问我有没有意愿去她那里工作,我想反正也没事,就
跟绿姨约了碰面时间,来到台北文山的一个宁静的巷弄。
我问绿姨干嘛不继续开咖啡店,绿姨笑说「桃园的租金哪能跟台北比?你要
养我吗?」,我心想一见面绿姨就调侃我,看来消失的那段时间,应该是没有甚
么大碍,所以绿姨改成工作室的方式来经营。
场地跟器材,以开课方式来品尝咖啡,并且有跟别人作,可以协助练
习报考scaa杯测师的证照,看起来很有搞头,实际上却很累人,不过靠着绿姨的
美貌?还有专业跟好人缘,基本上不缺学生,况且我想绿姨应该也不缺钱吧。
上课的时候不少学生都跑来跟我打探绿姨的消息,大多数的人是上班族,有
会人士,本身从事咖啡饮品,学生对煮咖啡有兴趣,老饕想更精进技术,更有
的只是觉得好玩。
有个年纪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跟我装熟,问着绿姨结婚了没?有没
有小孩?有没有男朋友等话题,我因为觉得很烦,所以就答他了,没想到这家
伙竟然马上跑去约绿姨,绿姨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说甚么。
因为绿姨的个性是不太会拒绝别人,所以始终没办法拒绝这男人着纠缠,随
着课程的进展,这男人我简称为东哥,平常为人海派,喜欢装阔有钱,好像是年
轻炒股赚了不少钱,所以现在就开始过着半退休生活。
东哥平常私底下就喜欢跟我几个男生聊天,对课堂上的女生品头论足,一下
说新来的学生妹那双纤细双腿,雪白粉嫩的小腿肌肉,让人想在床上掰开双腿,
不停抽插,看着那双腿在空中摇曳,真是令人爽快。
还在猜学生妹是不是处女,表面看起来清纯,私底下说不定是男友的小母狗,
床上呻吟声一定好听,要不然就是夫妻档一起学咖啡,连别人的妻子都能意淫各
种情节,听得我只好陪笑装白痴。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