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还是用一种讥笑的神情对爸爸说:
「你要那个是吧,那就来呀。」说着利落的把上衣向上抽掉,解开了自己短裙。
现在她乳房上朱红色的乳头终于彻底暴露在爸爸,当然还有我的眼里了。
爸爸此刻也兴奋起来,脱掉衣裤,扑在那对美乳上啃咬着,妈妈则扭动着身
子,用她那玉足上涂着同样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碰触着爸爸的下体,爸爸嘶吼着,
妈妈微微娇喘着,我感觉一场大戏要来临了。
然而一切突然又终结了,爸爸胯下可怜的小玩意刚刚在妈妈美足的拨弄下勉
强涨大起来,钻入了妈妈迷人的黑森林里,这中年男人就长啸一声,竟浑身抽搐
着一泄如注了。
他躺在妈妈玉白的软驱上,已经有如一个死狗,而我注意到妈妈甚至连乳头
都没有涨大饱满。尽管我惊讶万分,可妈妈却好像早有预料,她甚至连失望的表
情都没有露出来,而是如计划好一般的推开爸爸,赤裸着身体走下床,在衣柜里
翻找起来。
她穿上了黑丝袜,还穿上了暗紫色的镂空情趣内衣。天哪,她要做什么,
她要穿着这些像妓女一样出去找乐子吗?我的内心躁动不安,但还是退到自己的
房间,继续从门缝里观察动静。
妈妈出来了,她走向了大门!咦,她没有出门,而是进了厨房,然后提着一
袋东西从厨房出来,把那袋东西拎进了浴室。我认出那东西了,是今天让我烦恼
的一切东西最初的源头黄鳝。我一定要看看妈妈拿着黄鳝做什么!
我颤颤巍巍地推开浴室门,一切似乎就要揭晓答案了。
浴室里,妈妈背对着我,那曲线玲珑的背部连最有天赋的雕塑家也无法雕琢
出来。
「黄鳝哥哥们,不要急,马上就可以进人家的小嫩穴了哦!」我的美熟母对
着手中的那袋生物笑吟吟地说道。这口气是如此的温柔,与刚才在床上对爸爸的
冷淡天差地别,放佛袋里的东西才是她真正的丈夫。
我如遭雷击,有什么东西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思考。
这时妈妈打开了向浴缸放水的水龙头,汩汩的热水开始流入浴缸,而妈妈则
娇软地斜跨在浴缸边缘。她放佛已经迫不及待了,玉手深入自己的大腿内侧不断
扣弄中,我已经看到那幽深的草丛上沾满了露珠。
「扑通,扑通!」那是妈妈把黄鳝倒入浴缸的声音。
这些丑恶的小生物一接触到热水,就好像碰到了滚滚的熔岩一样,疯狂地游
动起来,想要找到一处地方能够避开这毁灭性的高温,但是没有,这浴缸放佛变
成了他们的坟墓,他们痛苦死去的地方。
「好哥哥们,热着你们了吧。别害怕,妹妹马上就来了呢!」妈妈咯咯笑着,
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而这些暴露的充满诱惑的情趣衣物她才刚穿上不久,放佛
真的是为了这群黄鳝而披上的仪式性的礼服。可是我想这群低等生物根本无法欣
赏到妈妈惊心动魄的美丽。
可妈妈好像要反驳我的话一样似的,裸着娇躯转了一个圈:「黄鳝哥哥,我
美吗?」放佛缸里这挣扎着的黄鳝真的有功夫去欣赏她的性感。
不过至少我是被彻底勾走了魂,妈妈那因为兴奋和浴室的热气而通红的娇颜,
那丰软得如同刚蒸好的白面大馒头一般的巨乳和上面浮岛式的艳红乳晕,那后凸
的肥臀,修长的美腿,涂脂的玉足,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即将献给几只黄鳝的迷
人小穴。
我的性欲在沸腾,自己胯下的阳物已经涨大到极致,但同时我的心又在隐隐
作痛,刚才的愤恨、不满等等情绪在这一刻已经化为乌有,只剩下对这美艳母亲
的怜惜。无能的丈夫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以致于不得不去求助于这些低等畜生
的帮助。但她依然是善的,她没有去找情人